紅亮的東西捅破?祝童還可惜自己那對寶針呢。也許用金針先試試?這一腳是誰踢的,如此陰險如此精準,莫非又是女人的作品?
祝童真的捻出一枚金針,正要捏著鼻子紮上去,腕上的ck表微微震動。
是秦可強,要祝童盡最大努力搶救史密斯。沒有理由,但很堅決。
小騙子胸口憋悶,不是因為肺部的傷,是一口惡氣出不來;他可以不害史密斯,從走進來那刻起,就沒想過要救他。
但是,一堆人在身邊看著他,眾目睽睽之下,大家都看到他的金針已經探出……。看到閃亮的金針,祝童猛然醒悟:這一針刺下去,充斥在**內的液體外洩,不只是把史密斯廢掉了,如果造成感染還會有生命危險。
王覺非輕聲說:“別緊張,沒有把握寧肯慢一些。外面那些人不用擔心,領事和外事辦管不到醫院。記者們由我去應付。”
祝童想起中午吃的那頓飯,微微一嘆,政府需要一個成功的手術,王覺非需要一場漂亮的勝利來對外宣傳;他何嘗不需要?王覺非如果完蛋,小騙子在海洋醫院的逍遙日子也就到頭了。
最終,小騙子沒有刺下金針,用探棒小心撥弄幾下,謙遜的對泌尿科主任說:“我也沒什麼把握,如果有什麼……。”
“李主任不必客氣,我看過你的手術病例,很精彩,你只管治,死馬當成活馬醫。如果效果不好或有人說什麼,我替你作證。哼!這樣的病例,就是世界頂尖的外科專家來,也不會有三成的把握。”
別人有多少把握小騙子是不關心的,他也沒想如秦可強說的全力搶救史密斯的男性功能,不害他就是了,至於治療辦法……。
“刮毛,清洗乾淨。”祝童剛說出口,一位護士就走上前,伏在史密斯身邊,用一把鋒利的手術刀輕輕為颳去他下體的毛髮。
不知為什麼,祝童看到這個鏡頭心裡很不舒服,看差不多了馬上喊停。伸手取出張最小的狗皮膏藥,揉搓幾下,貼在腫大如拳的**上。
“麻煩主任檢查一下,該復位的復位,該……,對不起,那邊還有個病人,我要過去了。”
他不想、也不懂該如何整理**裡面的東西,這樣的事還是讓西醫專家來比較合適。反正這傢伙一時半會不可那個離開醫院,要整治他有的是時間。
泌尿科主任正遲疑,這就行了?如果一貼狗皮膏藥能解決問題,那他們這些受過多年專業訓練的人還有什麼用?
王覺非對小騙子的狗皮膏藥很有信心,他以為李想已經全面檢查過了,中醫本來就是門很奇怪的學問;對泌尿科主任揮揮手:“別愣著了。”
泌尿科主任只好伸出手,按住被狗皮膏藥裹著的**,細細把兩顆**整理到大致的合理位置上。
祝童跑回五號手術室,好在柳曼湘沒出什麼事,吳瞻銘做第一助手,比他更合適。
鄭書榕把最後一根肋骨固定好,麻煩終於來了,柳曼湘的心臟突然停止跳動。
祝童最怕的就是這個,柳曼湘的心臟雖然表面上看去沒有傷,但是胸前受到如此重擊,看不見的內傷一定會有的,也許在肺部,也許在心臟;封穴麻醉時,他已經感覺到柳曼湘胸前的經脈盡毀。
“我來吧。”小騙子只好站上手術檯,調整一下呼吸,慢慢探出鳳星毫。
針體的晶石內,早已練化了一團黑霧;祝童如今做的是,以這團黑霧書寫治字,為安妮重整經脈。
祝童寫的還是“靈”字,半年前,祝童寫以這個字救人不算很困難;如今他本身有傷,能不能寫好,效果如何一點把握也沒有。
“靈”字寫到一半,祝童果然感覺胸口憋悶,脆弱的肺部越來越沉重。
他咬緊牙關,微閉雙眼,緊閉嘴唇,勉強自己把“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