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上就有一些針對福華造船的質疑傳出來;井池雪美與中國醫生的風流韻事也出現在一些八卦期刊上。可以確定的是,對手已經張開一張大網,雷曼先生只要在京都發出聲音,一股巨大的波lang將開始衝擊井池財團看似穩固根基。
銀行最怕的是失去客戶和同行的信任,喪失井池家族視若珍寶的信譽。井池雪美還得到一份評估報告,威爾遜夫人之前借給她的資金簽署過正式協議,而這些協議都有巨大的隱患,因為抵押物都是櫻花銀行的股票。
一旦井池家族受到此次風波的波及,如果有人趁機造勢的話,櫻花銀行的股價一定會受到影響。如果跌到一定程度,櫻花銀行,這枚井池家族的明珠,很可能會易手他人,最終落到威爾遜夫人手裡。
“還不算晚,我們已經知道他們要做什麼,總會有辦法的。”藍夫人愛撫著井池雪美的肩膀,得到訊息的時間太短,此刻,她只能這樣說。
說到底,如今要考量的是雙方的實力;如果任憑對手展開攻擊,井池雪美就需要大量的現金,應該說巨量的現金以抵禦對手的攻擊。井池雪美還弄不清對手在股市上吸納了多少櫻花銀行的股票,中小股東中有多少人的股票已經易主了。
井池雪美感到安慰的是,她的手裡還握有足夠說話的股權。井池家族一直很保守,財團董事會都是家族內部的人;最危險的是之前松井平志掌管的櫻花資產管理公司的金融投資業務。
松井平志離開家族後,因為井池雪美認為財團的金融投資業務太保守,人員被大幅度調整。新上任的主管是威爾遜夫人介紹來的兩位金融投資專家,川中宏的人水平有限,不可能在短短的兩天內搞清楚財團有沒有介入比較危險的金融衍生品業務。
“李想正在想辦法對付雷曼先生,雪美小姐,你可以詢問一下他的意見。”藍夫人抬起她的下巴;“你沒時間哭泣,如今,每一分鐘對你來說都價比黃金。你們之間即使有什麼不愉快,這個時候也只能同舟共濟。”
“同舟共濟。”井池雪美安靜的想了一會兒,站起來拉住藍夫人的手;“我明白了,謝謝夫人。可是夫人,我能叫您一聲媽媽嗎?”
“好孩子,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一個乖女兒。”藍夫人把井池雪美攬在懷裡,愛憐的嘆息一聲。
京都,渡花琴酒屋。
史密斯十二點才走進來,身邊也有兩位保鏢,不過他很開心。
“親愛的平志先生,我也喜歡高爾夫。”史密斯做人很直接,一見面就要求松井平志也為他在海爾諾租下一座別墅。
“晚了,李先生能住進去,使用了六位俱樂部高階會員的權益。海力諾不僅對客人很挑剔,對會員同樣有嚴格的審查手續,我不能讓朋友太為難。”松井平志說。
“李先生,明天我們談點什麼呢?”史密斯無辜眼神,讓祝童哭笑不得。原來,他白天在談判桌上是在演戲,而自己卻當真了。
史密斯拿過祝童身前的合同翻看,很快就給出自己的看法:“這部份費用有問題,用在渡邊俊渡邊俊身上的五十萬美金應該被看當成一項投資。他很有運動天份,您認為呢?黑人的運動基因很發達。高爾夫又是一項注重技巧的運動,而亞洲人很靈巧。我認為……兩位不要有什麼誤解,我絕對沒有冒犯的意思。”
“他要說什麼?”祝童皺起眉頭,史密斯這番話裡有不少陌生的詞彙,他的英語水準還不能完全理解史密斯為什麼說到一半不說了;他不是比較直接嗎?
“史密斯先生的意思是,渡邊俊是一個混血兒。他身上具備從事高爾夫運動的天賦,所以,這項投資比較有前途。”松井平志在一邊解釋。
“很好。”祝童笑逐顏開;“既然史密斯先生如此看重渡邊俊先生,那麼,對他的投資就由您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