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有點羞愧的想在地上挖個洞把臉埋進去,只是還是得面對現實啊。
吃飯時,流蘇特別哀怨,就因為自己的面紗,所以自己只能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飯菜,看著流殤故意大口吃飯,大口喝酒的樣子,自己除了咬牙切齒,別無他法,但,矯捷的,流蘇偷偷拿起一杯酒,就在即將入腹時,被流殤多事的擋下來。
美名曰是女子還是少喝酒的好,但鬼知道他這是不是故意整流蘇的。
白袍男子看著流蘇流殤兩人的互動,輕笑著,不停的往嘴裡倒酒,食不知味,自己似乎缺少了什麼呢?“你們感情真好。”,這發自肺腑的話使得流蘇流殤兩人同時從鼻孔裡發出哼的一聲,似乎為了表達彼此的對立立場,阿如看著兩人如同小孩子的行為,只能默默的在心裡哀嘆,皇宮之行危險矣。
離別之前,白袍男子才告知流蘇他們自己的姓名,竟是柳素,素,雪白純潔,不沾汙垢,人,大概一生便被一個名字束縛著,逃脫不了名字所賦予的責任與性格。
流殤看著柳素兩人離去的背影,喃喃道:“流蘇,你知道嗎?柳素,柳國最有威嚴的王爺,當今皇帝最小的胞弟,時年不過二十又二。”。
流蘇才不明真意,只道此人不知是真二還是犯二,摸著滾圓的肚子轉過頭去,悠哉悠哉的向遠方走去,惹得身後兩人再次無語:沒人比你更二了。
幾秒後,阿如涼涼開口:少爺,你走錯方向了。流蘇聽見後轉過身來對著流殤他們尷尬一笑,然後快步的向前走,幾分鐘後,阿涼再次涼颼颼說道:少爺,不是那邊啊。
這次,流蘇真的有撞豆腐的衝動,這與路痴無關,問題關鍵是他怎麼會知道流殤那位朋友的住處啊,受了委屈的流蘇對著流殤眨巴著一雙流光溢彩的丹鳳眼,那模樣,就像哈巴狗對著主人討喜,流殤用手掩了一下嘴巴後淡定的走在前面帶路,頗有點風範,而流蘇則在後面扮鬼臉,阿如則一路在笑,當然是低低的笑著。
黃昏在三人之後將天空渲染成一片金黃的顏色,歡樂,暫時還是簡單的,因為人心,現在不必複雜,我們且等著變化。
柳素頓住腳步,站在原地,看著三人的背影,突然不復之前的溫文爾雅,低沉著聲問那位名為笙的小廝道:“他們可就是派來迷惑我皇兄之人?”。
只見跪在地上恭敬之人,左臉上有一片紅印,筆直的身軀昂揚著,似乎一直充滿著鬥志,此刻神情卻微微有點恍惚,沒有耽擱的回覆道:“卑職不知,只知道他們三人與花教有千絲萬縷的聯絡,至於目的是什麼,暫時還不得知,再觀察一會,可能就會查明底細。”。
剛稟告完,就又被甩了一巴掌,面前站立的人像一道高牆,笙覺得自己永遠無法違背,頭頂上傳來沒有一絲感情的涼涼的話語:“你難道要等我皇兄真的被此等豔色女子迷惑了才會得知他們的目的,若下次再像此次這般延誤,可就不是一巴掌的懲罰了。”。
說完柳素將手背在身後,看著遠方懸掛在蒼穹之上的那輪明月,喃喃道:花教,是要除了。明明是不經意的話語,卻滿是凌厲,跪在身邊的笙身體抖的一顫,帶著傷痕的臉埋得更低,不知道在想什麼。
柳素又在想什麼呢?他每次提起花教,就會想起那個美麗的男子,只是當時年幼,還口口聲聲說長大了就要娶叔叔,如今,連那個美麗男子的容貌都不記得了,真的是恍如隔世,光陰如苒,自己也不再年幼了,宮廷輪軋,一切,再也回不到從前。將手掌心的那朵花揉爛,柳素大步流星的離去,留下笙在黑暗中埋首,不知道在想什麼。
花教,生死存亡間,危矣。
另一邊,流蘇三人經歷了半個小時的路程,終於抵達了一處幽靜的場所,流蘇仰頭看清牌匾,卻是名為幽徑,果然是深得意境,悠遠意清,令人嚮往,流蘇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