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衣袖突然脫落,自動的纏繞在流蘇的衣袖之上,流蘇也就舞袖翩然,開始了一段火焰之舞,火光在半空中游走,模糊間竟形成了一條龍的形狀,而身子優雅美好的女子則似鬼魅的在火中行走,暢通無阻,旋轉勾勒,描繪書寫,曲體伸張,終於,以一個全叉和衣袖落入火柱迸射出極美的焰火結束,四周鴉雀無聲。
☆、第二十四章 各自相思
寂靜過後,眾人終於從這張美得令人窒息的舞蹈中抽出神思來,雷鳴般的掌聲從四周傳來,流蘇冷淡扯動嘴角一笑,淺笑輒止,算是對他人鼓掌的回應,然後就赤著腳拖著長長的裙襬回到了之前的位置,渾身透著一股妖魅,墨色,在黑夜中,本來就是深受眷顧的色彩,流蘇還只是貼近柳輕狂,就被柳輕狂有力的臂膀捲入了懷中,同時一股溫熱貼近了流蘇小巧的耳垂。
那個霸道的男人這樣說:“你舞的我很不滿意,但流蘇,你可以離開鳥籠了,但在我沒玩夠之前你必須陪著我。”,放肆的手在全場大部分男士的豔羨下撫上了流蘇那張滿是詭異之美的圖騰上,那張吐著薄涼話語的薄涼之唇在那半邊臉上虔誠的印上了一吻,柳輕狂閉上眸,那長長的睫毛輕柔的刷在流蘇的臉上,癢癢的觸感,而流蘇,睫毛輕顫一下,掩下了眼眸,沒有人可以看到她的心思,但無疑的,她成為了很多女人的敵人。
流蘇看不懂柳輕狂,有時候他只是一個心細的俊美男人,但轉眼他就是計謀詭辯掌握他人生死大權的嗜血惡魔,下一秒,他又只是一個可憐的傷心人,或者一個神秘莫測猜不透心思的霸道男子,她的心混了,卻轉眼由迷茫變為了清醒,目光微微的掃視四周,帝后這個男人和一眾現場待字閨中少女眼中的嫉妒和殺氣,流蘇苦笑,這傢伙是在為自己樹敵嗎?還真是煞費心思啊。
“流蘇,本王待你可好?”,柳輕狂鼻息深嗅了一下流蘇臉上透出的綠色的氣息,然後坐直身子調笑道,那玩世不恭的模樣,惡魔變身也沒有這麼快吧?“流蘇,真的很感謝珍王的,‘厚愛’啊,只不過流蘇看來是凶多吉少了。”,流蘇嚥下嘴角的苦澀,對上微弱光芒印射的墨色眸子,沒有責怪,沒有任何情感波動。
“我啊,就是喜歡看你耍性子,因為那樣的你最有活力,還有很可愛。”,柳輕狂皺著眉看著四周無聊的觀賞著自己的人,再次轉過臉來竟伸出手幼稚的扯了扯流蘇的臉頰,流蘇被扯痛卻也不想說,當下兩人無語,但目光,很快就被轉移到今晚的第三樣大事上,那就是帝王和帝后之間的跪拜禮儀之事,看得出來柳越很重視這個新娶的皇后,不然也不會費常禮而來了這麼一個黑夜的迎娶方式,這件事雖然與流蘇無關,但那視線中心兩人臉上的甜蜜還是狠狠的刺痛了流蘇的眼睛。
“怎麼,心痛了?”,耳邊傳來柳輕狂涼涼的話語,可是流蘇不想理會它,在這個時刻,她所有的心神,只顧放任它去流浪,而柳輕狂也不多言語,放於流蘇腰間的手別的更加緊了,宣示著自己的佔有慾。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送入洞房。帝王的嫁娶竟和民間相同,是入鄉隨俗?還是過分對帝后的縱容?果然這一次只是那群痴狂的男人對於身份的追逐。
“我們走吧。”,流蘇垂下眼眸,沒有誰可以看穿她的脆弱,世事兜轉,原來只是給她開了個玩笑,只是這個玩笑也太大了吧,柳輕狂沒有過分嘲笑流蘇,畢竟這件事的知曉權只有他一人,所有的事他都有份參與,但他不會將一個驚天秘密告訴所有的人,他就是要這世事更加混亂,他就是要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