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可能是好事。相反,對自己卻更加不利,因為這樣一來,自己置於浪尖上,後面的浪頭打是什麼浪,就是浪尖。而且不知道王家家主與武則天談了什麼,在這個風口上,王家不會做出這個傻事的。
最主要扎哈陵的身份太敏感了,如果弄不好,就會捅出一個大紕漏。以王家的沉穩,也不會做出這樣有風險的事。
他又想起了小姑娘說的話,邙子巷的刺殺與王鄭兩家無關,這是有人故意挑起這根導火索,將自己作為一枚棋子使喚,而且是準備犧牲的棋子。難道小姑娘說得是事實?或者這一次又是那個暗中的人故意挑唆扎哈陵的?好讓王家再次背上一口黑鍋?又或者這本來就是一次巧合?
想到這裡,他回過頭去,看著王涵。可王涵沒有看到,卻看到小紅紅滿臉興奮地撲過來,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說道:“二郎,你太不了起了。”
看不到王涵更好,省得與她瓜葛不清。
這一耽擱,月亮升得更高了,趕緊趕路吧。
而在寶林齋,老者正在兇狠地斥責王涵,太丟人了。什麼時候王家的女兒,居然倒追男人?王涵前面一走,後面翰林齋發現她失蹤,王束就叫了一聲:“糟了,她去向那個王畫通風報信去了。”
老者那個氣,立即派人尋找她。正好那時張昌儀正在與扎哈陵說話,所有人目興都集中在場子中間張昌儀與王畫還有扎哈陵身上,竟然沒有人發現她被寶林齋的下人拉走。
小姑娘跪在地上,讓太叔公劈頭蓋臉一頓罵,只是哭。
不過老者聽了寶林齋的下人稟報,鬆了一口氣。那個小傢伙頑固不化,自高自大,竟然對這個貌美如花的侄孫女都不感興趣,這讓稍稍放了一點心。可王涵這一次豈不是更加丟人了。
他氣憤地拿來鞭子,就要往王涵身上抽。
小姑娘害怕地辨解道:“太叔公,我不是你所想的那樣,只是看他可憐。”
“還在狡辨!”老者一鞭子下去,小姑娘雖然穿著衣服,可這一鞭子抽得狠,鞭子揚起來的時候,後背衣服上都現出一道血痕。
當然,且不說這種教育方法好壞,但王家正因為這種嚴厲的教育方法,家風才變得嚴謹起來。
小姑娘哇啦啦一聲,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說:“不是啊,太叔公,饒過我吧。下次不敢了。那王畫也說了,就象戰國一樣,沒有朋友,沒有敵人,並不是不能和解的。”
痛楚之下,都開始語無倫次。
嗯,老者聽了立即將鞭子停下,說:“你再說一次。”
“太叔公,兒以後再也不敢了。”
“不是,我是說你剛才說的最後一句話。”
“他說了,我告訴他,邙子巷的事不是我們王家做的,他誤會了,讓他不要前往白馬寺。”
王束在一旁氣得臉都白了,果然女生向外,這個傻妹子,什麼話都賣了出去。
“哼,然後他怎麼說的?”
“他說不是不到,是我們兩方不得不到,還說了這盤棋並不是兩個人在下,而是有許多人在下。就象戰國一樣,沒有敵人,也沒有朋友。”
聽了王涵說完,老者呆若木雞,手中的皮鞭掉在地上,都不知道。
第八十三章 決戰白馬寺(十二)
如果是一個睿智的老年人說出這話來,並足以為奇怪。可是王畫只是一個少年,而且還是一個貧寒出身的少年。他的背景註定了他不能掌握更多的資源。掌握不了更多的資源,就不能準備地分析出天下大勢。
不要說別人了,就是王束,自己都點撥了他,可王束還是懵懂不解。
特別是後面的一句話,說得含義深長。而且好大的氣勢,竟然將這個天下大勢,比作了一盤棋!
老者又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