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軍功。藉著黑齒常之的事,逼得逃亡。
這個人誰敢碰?
崔班知道大事不妙,連忙回去,這回不是逃避了,而是利用手中權利。發出各個八百里加急。寫信求助各種關係。可是接著各種打擊隨之而來,首先崔家向外宣佈,將他逐出門外,並且三大家族共同向繁特犧牲的百姓道歉,拿出五萬貫錢,援
然後朝廷下旨,捉拿他赴京調查此案。立案了,就差將他捉拿 戴著枷鎖進京。其他各州將領聽了一陣心寒,爬到這地步,都是人精兒,不然為什麼孔黑子總是爬不上去?這是殺雞駭猴,這一次朝廷對其他各州將領畏敵,行軍緩慢也是不滿,但不能全面打擊。因此將重點、放在崔班身上。
不但他到黴。跟著他後面幫他策刑的一套班子,全部得要到黴。想一想。朝中的二張,能放過這次機會。崔家這次估計又要大出血。才能撤底擺平此事。而且還輸了面子。
王畫聽到這個訊息,不語。連崔家的支援,也沒有表態。這是應當的!
王畫不想爭這個。面子,有了五萬貫錢,這次繁特百姓會有更多的家庭。從失去親人的困難過走過來。但三家做得還是虛偽之極,合三家之力,竟然只拿出五萬貫錢,算什麼?他不知道,這一次三家才肉痛到了家,不是這筆錢。是在京城的損失。因為老武放出話了。砸得好,不但李裹兒,就是李氏還有一些皇室弟子,心中也憤憤不平,居然連我們李家的人也敢坑害。好了。那幾家店砸不說,門也打不開了。
生意肯定要做的,但如何做得商量,至少目前是不敢開門營業。這個損失更大。
可崔家這樣,做在民間中,卻漸漸將此事不利的印象,扭轉過來。
還有一家,王家,這一次做得更低調。悄悄地將各種物資調到繁特,大概怕他詰難。連面前不露一下,就發放到百姓手中。王畫看著這條訊息,再次冷笑:“想暖我的心,或者又有什麼用意?七姓。這個。仇是結定了。管你什麼王家、崔家、鄭家,或者目前還沒有直接捲進來的李家、盧家。我會讓你們感到很痛很痛
這是新仇,還有舊恨。無論他們做什麼。都無法彌補。
但王畫一直對此事不動聲色,他在做一樣事情,教導百姓制墨。繁特雖然在邊境,可是墨塊運輸成本很低,如果大量批貨,都可以忽略不計。繁特另一個好處就顯示出來了。樹多,老松也不少。這是制墨的最關健材料。
反正這一府府兵散了,剩下來的府兵,人數少,朝廷好安排,相信這一戰過後,他們都能得到升遷的機會。包括他自己,再留在繁疇縣城的可能性很小了。
現在告訴百姓一項技術,也讓他們以後多條謀生的機會。也許維持不了多長時間,技術的流失,一旦大世家礙手,集中資源,繁疇百姓制的新墨有可能會淘汰。可這幾年內,多少會彌補他們一些損失。
現在王畫帶著贖罪的心理。
得到了具體訊息。老熊是心服口服,他立即將整個過程上奏。
老武接到奏摺後,鬆了一口氣。王畫心裡不覺得,可老武心中有數,現在王畫越來越有出息了。老武卻在心中產生一個想法,是聯一手培養出來的。就是老秋的準學生,也是聯授意他進秋府的。
最主要她能揚眉吐氣,這回那個默啜該回到草原上偷偷地哭吧。先後投入一萬八千,攻打一個只有五百八十個府兵,幾乎是新兵的小縣城。都沒有打下來。還丟下了近八千士兵的性命,灰溜溜逃回去。
腦海裡想著他狼狽的樣子,武則天大笑起來。
大臣們一個個面面相覷,老太太真的老了?發什麼神經。
老武將鵡報發下去,給大家看,說道:“聯不明白了,國家一年花那麼多錢,養了那麼多士兵,怎麼就不如一府之兵,與一群老百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