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到來?”
血字營士兵是一鼓作氣而來。時間拖得太長了,就會變成三鼓而衰。
王畫將諸將召集起來,問了一個問題:“你們也知道我的家人被關押起來。”
眾人點頭,王畫又問道:“為什麼沒有人讓他們上城頭,對我勸降,或者逼迫我
大家一起不解。
“這說明了他們冉部不合,是種利茲。要讓我看到某此人的作用。我們心急了知銷會來找我。還有一點,洛陽屯集了許多物資。”
莫賀幹也點著頭,這才是他最擔心的地方。洛陽是都城,不要說是五天,就是五個月,也足夠他們維持洛陽百姓生計。
“那就錯了,這是內部矛盾。不是外敵入侵,因為城中供給中斷,許多物價劇烈上漲,當然,會有百姓對我們有怨言,可同樣也有百姓對洛陽中一群謀亂之臣有怨言,這也是一種壓力。放心吧,再過幾天就有訊息。”
王畫說了一些不清不楚的話。宣佈散會。
其實他在賭,洛陽城中不是一塊鋼板,雖然這次政變,事發突然,可是武氏的力量太強大了,也許張束之不敢對武氏動手的原因就在於此。可是張束之,或者說是李旦的強勢,已經讓武氏不滿了,特別是武氏與李旦的矛盾更突出。
血字營的每一個士兵都是寶貴的。他不想浪費在這種內戰中。因此他在等,等武氏派人與他聯絡。那才是真正的裡應外合。
當然了,也許李旦與張柬之等朝臣對武氏掌控的力量開始削弱監控。但不可能沒有。就是武氏要安排,也要時間的。還有武氏也要拿捏。他們同樣也想分享未來的果實。
武家的人沒有等來,第七天城門開啟,一行人護衛著一輛馬車,走出城來,然後城門關上。一行人來到血營大營前面 對守衛稟報,說是安樂公主來了。
都知道安樂公主與王畫的關係。雖然大家對李持盈印象更好一點。而且她的身份,在這關健時候很敏感,可是守衛還是通報了王畫。
王畫立即讓她進入大營。
李裹兒下了馬車,看了一下王畫身邊的侍衛。王畫會意。讓他們退下。
李裹兒開始責備起來,問道:“當時你不是說相助我父皇的嗎?現在為什麼要帶兵來到洛陽,逼我父皇退位?”
王畫看著李裹兒,都一年多沒有見面了,現在真正身為公主,身上帶著一種濃濃的富貴氣息。
但她看著王畫的神情,開始變得有些冷漠了。
王畫讓她坐下,說道:“你還記得我當初說過的話。”
“我記得,可現在你是騙我的!”
“我沒有騙你,這等一下解釋,我問你。你這次出城。是什麼人指使你的?”
“是我母后,還有父皇。”
母后?王畫想了起來,韋氏已經讓李顯封為皇后了,但王畫只是一句話,已經知道了許多幕後的訊息了。他臉上露出了笑容。
他說道:“好吧,那我問你。這次你父皇登上皇位,是那些人的功勞?或者是你父皇一手策刮的?”
這次政變主要是李旦與她的姑姑暗中策劃,張束之居於明處指揮,與李顯沒有多少瓜葛。她囁嚅道:“可是他們是扶助我父皇登基的。”
“好,我再問你一句,難道你的大母有過再次廢黜你父皇的想法?”
李裹兒搖了搖頭。
“那麼再過幾年,這天下是不是還是你父皇的?這次政變他們是成功了,如果失敗了怎麼辦?”說到這裡。王畫在她頭上敲了一下,說道:“你還是乖乖地準備以後做我的小女人吧,這些事不是你操神的。”
他故意用了這個親暱的動作,然後看著李裹兒的神情。
李裹兒甩了甩頭,繼續她的不滿。說道:“我還是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