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裹兒本來想說一群大臣是蠢蛋,但想到王畫的安排,那個飛錢榜還沒有出來,忍著沒說:“沒什麼,沒有什麼,大家喝酒,祝我大唐今年風調雨順,國泰民安。也祝父皇母后,身體康健萬年。”
大臣一頭霧水,可不得不站起來跟著敬酒。
韋氏卻放在心上。宴後問:“裹兒,你究竟想說什麼事?”
“母后。沒什麼。沒什麼。反正問題再大,也能解決。”
韋氏又逼問了幾句,李裹兒死活不說。
但韋氏更加懷疑,又想到王畫那個小妾。李紅,王畫一家在洛陽,但她孤身一人在長安,連生產都沒有回去。於是將宗楚客等親信喊來詢問:“眾位愛卿,你們有沒有聽說過我們大唐錢沒有了?”
“錢沒有了?”宗楚客聽了一愣。他們正在準備到魏,將魏元忠扳倒。那有意思顧市場行情,況且那也是商人所為,更不屑為之。宗楚客又問了一句:“皇后,什麼錢沒有了?”
“沒,沒什麼”韋氏突然想起來王畫臨走時說的話,千萬不能對他人說。否則到時候就沒有辦法解決。她遮掩了一下,讓宗楚客等人回去。又對李顯說道:“我們唐朝是不是錢沒有了?”
“怎麼可能?”李顯正在為此事納悶。可是王畫又在欽州,但他還是派人下了一道密旨,詢問是怎麼回事。但王畫回信說,有可能發生,也有可能不發生。如果發生了,到了嚴重的時候,向李紅要錦囊就能解決。請陛下不要擔心,以現在的國事為重。
韋氏說:“好象現在連裹兒似乎都聽到一些風聲。”
又將李裹兒喊來,夫妻倆人逼問,李裹兒逼得無奈說道:“一個月後,我會告訴你們。”
那就一個月吧,到要看看。錢是怎樣沒有了。
這對大唐最尊貴的夫妻倆,還不信這個邪了。
韋氏看出來。也有人看出來,張說與宋騾、老魏出了宮,就說到此事。張說與王家的人不大熟。但大宋與老魏是輕車熟路,如果是沐放李,兩個人還猶豫不決,小丫頭說話太犀利。但李紅性格溫和。於是一道登門拜訪。
老魏問:“李紅,是不是又要有事發生?”
去年那個,糧戰玩得,讓老魏整個人無語。不但老魏,一度讓朝中所有重臣都沒有心思辦公。
李紅說:“可能有事,可能沒有事。”
與李裹兒一個。語氣,但老魏聽出來,不是可能沒有事,而是很可能有事,沉聲說:“李紅,以國事為重,不能隱瞞。”
如果是以前那個才跟王畫的小丫頭,老魏還真嚇著她。但現在李紅怎麼能讓他嚇住。說句不好聽的,要錢,去年王畫掙的錢,接近大唐整個國稅的一半。至少有三分之一。這還是去年唐朝稅務情況良好。要人,除了血字營就象王家養的,大洋洲馬上就有了一百萬人。就是李顯站在她面前,她也不會畏懼。
搖頭道:“我不知道,或者你寫信問二郎。”
寫信王畫一定會回,因為一來一去,又不是八百里加急,最少兩個月時間,事情早就發生。
“而且魏相公,你致仕吧。”
“致仕?”
“對,乘早致仕,而且奏摺寫得越哀切越好。”
“為什麼?”大宋問。雖然老魏現在不大管事,但還是一面招牌,有了老魏在朝堂。多少正面作用。老魏一倒。群邪舞得更加歡快。
“宋侍郎,你也不要問為什麼。等到欽州人口吸納得差不多,我家二郎會上奏,將欽州升為都督府。哪裡百廢待興,換旁的人去還真不放心。因此你可以提前對陛下說一聲,將那個位置預訂了。讓某些人放下心來,省得連他們也將你惦念著。”
我去欽州?大宋同志也愣了大半天。別看那個位置有些燙手,可真會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