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使用武力的。
向城南狂馳了二十幾里路,來到那片牧場,正看到兩群人就象兩隻鬥雞一樣,相對而立,怒目而視。手中還有一些武器,比如弓箭刀棍。王畫騎馬一下子奔到兩群人中間,向兩邊看了一眼,很不悅地說了一句:“負責的人過來。”
很乖巧,兩邊走出來幾個老者。
王畫帶來的人不多,只有十幾個人,場中兩邊都有兩三百人。但那個敢動手?這可是孤身一人,從皇宮數萬軍隊中殺出來的(相差太遠,反正靈州百姓都採取這樣的說法。有人懷疑過,不過隨後有老夫子拿出史冊,一人之力有兩個鮮活的例子,宋朝開國皇帝齊裕曾經撥起一棵大樹,一個人,絕對沒有任何援兵,將一千人殺跑了。薛仁貴在二十萬人中間殺進殺出,就更不要提了。結果所有都相信了這條說法。)
王畫看著其中一位歲數最大的老者問道:“我問你,你什麼時候來靈州的?”
老者同樣誠惶誠恐,因為他是柘跋氏的人,聽說了米姓搬援兵了,這個援兵就是朱仝,想到朱仝與王畫的關係,而且將朱仝的兩個大舅子打傷了,心中認為有不好的事要發生了。雖然靈州城外有兩千多柘跋氏的居民,但這夠人家塞牙縫麼?甚至不夠眼前這個青年一個人塞牙縫的。
所以今天米姓又派人來找場子,他下令族中族民隱忍,不然王畫到來時,又開戰了。
他小心翼翼地答道:“我祖上很早就到了靈州。”
連一聲某或者老朽都不敢自稱。
“那麼你可記得小時候靈州城外牧場有沒有那麼緊張?”這個老者看樣子都七十多歲了,牧場緊張演變是很慢的。不過六七十年前,唐朝人口沒有那麼多,遷移過來的胡人也沒有那麼多,所以王畫才這樣問。
老者想了一下,搖了搖頭。
“那你有多少孫子?”
“我有七個。”
“你有七個孫子,那我再問你,再過幾十年後,你七個孫子,他們又擁有多少孫子?”
老者不能回答了,但王畫意思他是聽明白了,人口越來越多,牧場也越來越緊張。
“你看這片牧場能養活多少牧民?”
老者看了一眼,思付了一下,答道:“大約能養活兩三百人吧。”
牧場不小,不然也不會引起兩姓爭執了。其實事情挑起來也是柘跋氏挑起來的,本來是兩個部族共同放牧的。但柘跋氏先起了貪念。可王畫也不能追究他們對錯,沒有公理,那一個人拳頭大就是道理。就象他力量最大,在靈州也最有話語權。這個權利不是他的職位,什麼職位也沒有,主要是他手中的軍隊。
“那麼它換成耕地,會養活多少人?”
老者又思付了一下,答道:“好幾千人。”
也明白王畫的意思了,王畫前幾天一直在鼓動他們興修水利,王畫自己掏腰包出興修的資金,但讓他們出勞力。對銀川平原開墾。可水利要等到秋後,收穫要等到明年秋天,這一年多時間怎麼辦?
“我還問你,你們兩場架打下來,死了多少人,傷了多少人?”
老者這就不明白王畫的意思了,他還是很小心地答道:“死了四十幾個,傷者我不清楚,大約有一百多人。”
“能養活兩三百人,這死傷就接近兩百人,值不值得?”
老者囁嚅地不能回答。
王畫這才說道:“大家等一等吧,明年就好辦了。我正想召集大家說一個問題。有的部族很貧苦,特別某些百姓。我可以向你們提供一些支援,但你們怎樣保證這些物資真正發放給貧困無依的族人手中?”
按照唐律,有可能幾十個兇手拉出來,來個秋後問斬,什麼問題都了結了。但王畫不能這麼做,不但是這兩個部族,其他部族的衝突都不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