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高貴的典雅之氣。身體王畫看不到,不過臉上原來那一絲病態般的蒼白漸漸消失,掛上了一層健康的紅色。
王畫說道:“我一直很擔心,看到你現在這樣子,我心中很快樂。”
王涵伏在他懷中,也輕嚶了一聲,沒有說話兒,同樣心中覺得很幸福。
看著她們與王畫歡樂的樣子,李持盈眼中有些期盼,又有些灰暗。
不能說沒有進步,現在王畫將她收留,離定下名份更近了一步,然而卻沒有進一步表示了。這讓她感到狐疑不定。
李紅與沐孜李將她的眼神看在心裡,兩個人相視了一眼,做了一個會意的動作,將李持盈也推了過來。
她們一到靈州,朱仝就找到她們商量了。
王畫現在不是十幾歲的時候,拖一拖無所謂。而且也不是十幾歲時的王畫。不但關係到大洋洲幾百萬百姓的幸福,也關係到八州一百來萬百姓的幸福。
因此,他希望王畫將家裡面的事務早點定落下來,免得動搖民心軍心。於是將他的安排說了出來,當然沒有在身份上多做文章。只是說現在乘這個機會,讓李持盈立即上位,不能讓王畫再與李裹兒糾纏不清。
不糾纏還好,一糾纏,有可能連血營所有士兵都十分失望。
事實上,李紅與沐孜李,對李裹兒並沒有十分的好感。儘管後來李裹兒本人在做退讓,漸漸將她們之間關係拉近,可因為她的母親,讓李紅與沐孜李再次記恨起來。
朱仝又說了另一層原因。
現在他對王畫想法不是很清楚,還真不清楚,主要是王畫自己都沒有想明白。可就是取代唐朝,也要有技巧。不能一下子與李室撇清,現在主母是唐朝郡主,讓人很難分清是勤王還是謀反。就是勤王,更不能撇清楚。反正死活擰在一起。越讓人感到糊塗越好。畢竟王畫原來只是一個臣子。
沒有找其他人,在王畫後宮中,這兩個女子貢獻最大,雖然出身低微了一點,可最有話語權。
不過好在她們聽了後,都答應下來。
這些人在後面搞的小動作,王畫還沒有聽到風聲,看到李持盈被李紅推了過來,也笑吟吟地伸出胳膊,將李持盈摟抱在懷中。
進了屋子中,李紅親自下廚。
不過菜端了上來,大家感到很奇怪,其他菜還好一點,為什麼那麼多韭菜薹?韭菜薹炒螺絲肉,韭菜薹炒辣椒,韭菜薹炒牛肉絲。
王涵看到李紅端上來最後一盆韭菜薹雞蛋卷,忍不住問道:“難道靈州韭菜薹很有名氣?”
“沒有啊。”
“那為什麼這樣麼韭菜薹?”
“想不想知道?”
王涵點了一下頭。
李紅附在她耳邊說道:“二郎說過韭菜是壯陽草。”
王涵臉一下紅了,她低聲說道:“你這個小色女。”
“難道你不想?要麼,今天晚上讓二郎將你就地正法。”
王涵站了起來,要追著李紅打。
笑鬧了一會,才坐下來吃晚飯。
然而王畫卻對李雪君說道:“雪君,我想麻煩你一件事。”
“二郎,什麼事?”
“我想請你明天去天山一次,找幾樣植物的種子。”
“什麼植物?”
王畫從懷裡掏出了幾張圖。這是他經過戈壁灘,突然產生的靈感,這是後世一個剛剛興起的課題,叫短壽草治沙塵暴。比如車前草,它們大多分佈在天山到烏魯木齊一帶,因為普通矮小,壽命短,很少引起人們注意。
但這幾種短壽草雖然壽命很短,有的只有三四個月,可是生命力極其旺盛。那怕撒在沙漠裡三四年都沒有水源,種子都不會死去。一旦有一點點水源,種子就迅速發芽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