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向渭岷二州,直奔秦州。王君綽與劉統率領著九千軍隊,再加上一萬三千名戰俘,從疊洮二州出發,攻打宕州武州,最後是成州。然後兩軍匯合,留下一部分軍隊守城,主力直奔漢中。
這一次血營可玩大了,雖然知道血營到來,與吐蕃人到來是兩樣的,可是一旦開戰,刀箭無情,天知道那個馬到時候往哪裡奔,那個箭往哪裡飛?
李隆基一路東來,一路上看到無數的百姓為了逃離戰火,攜兒帶女,帶著行李,哭的哭,鬧的鬧,向東逃避戰禍。
但這卻給了李隆基一個幫助,本來他一路西上,也是提心吊膽的,儘管李旦為他準好各咱相關的文書。可一旦被人發現他前往靈州,非同小可了。可現在到處是擁擠的人群,不要說他是一個化了裝的世子,就是一個皇太子化了裝,到了這裡,也沒有人在意。
李隆基看著這混亂的情形,心裡面不由地嘀咕,難不成王畫與自己是玩虛的,他這一回是真心想要謀反?
但另一邊發生了一幕可笑的鬧劇。
一路跑到長安城,宗楚客與劉景仁他們不跑了,關到現在,折磨到現在,再加上一路拼命奔來,體力也跟不上來了。
另外他們停下來,還要處理一件事,這一回回去不好交待啊。二十萬大軍,硬是讓人出動了一部分兵力,就將二十萬軍隊弄完了。就是皇上下旨,將他們三人砍頭,也沒有話說的。得商議一下,找一個什麼樣的藉口,對朝廷將此事扯扯皮扯過去。同時還悄悄上書給韋氏,讓她替自己三人說說好話。
張說冷冷地看了這三個人一眼,什麼話也沒有說。立即騎馬離開。
薛思簡看著他背影,冷笑一聲:“神氣啥,不過是到了靈州拍了一下王畫馬屁股,結果還沒有將朝廷的差事辦好。”
劉景仁要忠厚一點,他嘆了一口氣說道:“薛將軍,就什麼也不說吧,這一次王畫將我們釋放出來,有可能是這個張說在中間說了一些好話。”
一句話將宗楚客說想起來,張說說好話,王畫就將自己放出來?鬼信?不過為什麼王畫會將自己三個人放出來?
他有些想不明白,一邊想著,一邊就要進城,可就在城門口時,兩個人將他們攔住,一個人問道:“閣下可是宗尚書?”
稱呼他尚書,宗楚客都好久沒有聽到過這稱呼了,高興地說道:“正是,請問你是?”
“我們是替別人帶東西來的。”說著他從懷中開啟一個禮盒,裡面是五萬緡錢飛票,然後將身後的小車子揭開,小車子裡面有許多珍奇的珊瑚與一些寶石。
在陽光的照耀下,立即釋放著奪目的光彩。
這讓城門口的百姓一個個好奇地圍了過來,連守城計程車兵看著這小車子的東西,都流下口水。
這個人再次說道:“這是血營那個王畫託下人讓小的送給宗尚書的,這段時間讓宗尚書受驚了。不過事情皆以過往,大家以前的恩怨一律不記。這些錢與這車子東西,是送給宗尚書壓驚的。”
說著這個人施了一個大禮,與另一個同伴將禮盒放在車子上,揚長而去。
給我送禮?宗楚客三個人還在發呆,等到醒悟過來,再找人,兩人不知道到什麼地方去了。
守城計程車兵一開始看到這些財物動了心。但聽到來人說道宗尚書,天下還有第二個宗尚書嗎?抬起頭,立即認出來這三個,一個個施禮。
一個小隊長說道:“宗尚書,現在城門口百姓太多了,讓小的們幫你護送吧。”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是宗楚客這一次犯下錯誤不小,有著皇后罩著,也不會有多大問題的。現在記住自己,只要嘴巴努一下,自己還不得馬上就上去了。
“護送個屁,”這個禮物能要嘛?王畫拿錢不當錢,純是惡搞自己。能有送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