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好話麼?巴結宗楚客,以王畫的強勢,他需要巴結誰?
這樣一說也有道理兒,王畫現在連整個朝廷都不放在眼裡,為什麼巴結宗楚客?陷害宗楚客也不象,於其這樣,一刀將他人頭砍下來,不什麼事沒有了?當真那一車玉石珊瑚不是錢,那些飛錢不是錢?這中間有問題啊。
直到此時,宗楚客才猜測出來王畫真正用意,釋放不但是為了苟和喘息,真正的後著現在才用上。因為他這個要人,本來天平是倒向他的,然而因為這筆錢,讓他洗不清。不但洗不清,無論最後交出誰,這個陣營都產生了裂隙。
兩個人都該死,最後詢問韋氏。韋氏沒有回答,卻詢問了韋巨源,韋巨源將他所見所聞說了一遍,聽到王畫說道,我現在有些兒不想談了。韋氏面帶微笑,這句話好啊,就怕王畫沒有野心,有野心那才好辦。
最後說道:“你們派人去詢問王畫,問他想要誰來平洩他心中的怒火。”
韋巨源立即伏下說道:“還是皇后英明。”
於是派人詢問王畫,王畫聽了後,立即答道:“無所謂,如果我真要追究,該殺的不是一個兩個,你們只要交出一個,這件事兒算結束了。但別糊弄我就行。”
再次將皮球踢過來。
韋氏一黨無可奈何之下,只好再次商議。
但縣官不如縣管,薛思簡整天哭哭啼啼,說我只是怕死,才說了一番該死的話,但對皇后忠心耿耿,可宗楚客呢,如果不是他與坌達延勾結,那有後面發生的事?
這一句話擊中了韋氏的心窩,還有一個原因,現在李顯想收回政權,可最重要的就是羽林軍與皇宮。如果一殺薛思簡,許多人心都會涼。但宗楚客就不同,想要走狗,有很多。
但宗楚客同樣知道她許多秘密,於是派人將宗楚客絞殺在家,不但宗楚客,為了防止宗晉卿不滿,再次將宗晉卿擊殺。
這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因為李顯的“覺醒”,許多大臣用宗晉卿沒有皇帝聖旨調動飛騎做文章。這一殺,也杜絕了這些大臣的彈劾藉口。
將人頭送給了王畫。
王畫有些出忽意外,殺一個還送一個?
但他想了想,卻對來人說道:“善待他們的家人吧。”
這更讓韋黨聽了十分開心,果然是沒有絕對的朋友,沒有絕對的敵人。現在血營越來越強勢了,他們同樣心中害怕。
實際上與此事無關,王畫害怕樹倒猢猻散,是為了以後一個人著想的,李白的最後一個老婆,宗楚客的孫女,也是唯一給李白帶來愛情的妻子。可惜最後出家為道。
這時候,糧食漸漸到來。
但不是一天兩天的,就是現在水勢浩大,渭水船隻也只能平均裝載近千石糧食,當然最大能透過一百來噸,近兩千石載重量,然而這隨時有擱淺的危險。再加上一些臨時召集來的小船,有可能一千石還不到。
朝廷的糧食再加上從江南籌備的糧食,整整一千三百萬石糧食,還有其他的物資。到了陳倉卸下來後,改從陸地,需要的馬車更多,甚至為了速度,王畫將八州所有的大型牲畜一起調動過來。
正在此時,郭元振寫來了一封信,信上說吐蕃人開始攻打大非川,希望王畫派出援兵。朝廷指望不上了,經過王畫的勒索,朝廷空虛,有兵有糧無軍費,沒有辦法出兵。
但王畫卻不為所動。
與郭元振打了許多次交道,這是一個不肯吃虧的主。春天賣了一個人情,王畫補助多少物資?甚至都犧牲了上千名的戰士。
現在郭元振手裡還有許多自己提供的利器,各個道路的關卡都已拿下。還有一條,吐谷渾既然投降,也可以徵召軍隊。這是郭元振想用血營戰士的犧牲,來多儲存一下自己的實力。當然,也不想領吐谷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