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元大師道:“我們都被引誘破了色戒,又服下了一種奇怪的藥物,不得不從他們的令諭行事。”
造化城主果然是手段毒辣的很,控制各色人等,手段全不相同。
俞秀凡道:“再問他,他們服下的什麼藥物,有些什麼作用?”
巫靈笑一笑,道:“大和尚,你既然說了,乾脆就說個明白吧!”
一元大師道:“那是一種很奇怪的藥物,在一定的時間內,無法控制自己。唉!貧僧…
…貧僧……’他似乎無法說得出口,貧僧了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蕭蓮花接道:“是不是一定要找女人?”
一元大師嘆口氣,道:“慚愧的很。”
蕭蓮花道:“給你們服用的,是春花門中的春花散。”
一元大師道:“不知道什麼散,反正每隔三日,我們就需一女人伺候。”
無名氏道:“所以,諸位沒有辦法再作名實相符的和尚了。”
一元大師道:“只好到造化城中來。”
俞秀凡道:“很可悲,也很可嘆!”突然一指,點中了一元大師的肩井穴。目光一看巫靈道:“廢了他的武功,但要保全他的性命。”
巫靈道:“這個不難。”兩手銅鈸一轉,劃斷一元大師的雙腕筋脈。
俞秀凡目注一元大師道:“你出身正大門派,對江湖上的黑白是非,應該分辨的很清楚。”
一元大師長嘆一聲,欲言又止。
俞秀凡道:“你們有足夠的實力,為什麼不反抗,現在使你們無法施用飛鈸,也是教訓你們不要助紂為虐。希望你能大悟前非,保持下半世的清譽。”受傷群僧,各個低頭無語。
俞秀凡轉過身子,大步向外行去。無名氏、石生山、蕭蓮花、巫靈都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快速劍法,心中的那份佩服,已到了無法形容之境,魚貫相隨身後。
俞秀凡道:“到造化城這中間還有多少的距離?”
巫靈道:“大概有十里左右。”
俞秀凡道:“夜色幽暗,出了北大街,即無燈火,如是他們要暗中計算咱們,那真是防不勝防了。”
巫靈道:“公子明察。”
俞秀凡道:“咱們就在此坐息半宵,候天亮之後再走。”
無名氏道:“身處險境不得不防人暗襲,在下守夜。”
巫靈道:“用不著。看兄弟的雕蟲小技。”
右手一探,把身上的毒蛇,毒蜘蛛,全都取了出來,投出室外。
毒蛇在室外,毒蜘蛛在門、窗之上結網,毒蠍子隱在暗處。
半宵易過,竟也無人施襲。直到日升三竿,俞秀凡等群豪,才簡單盟洗一下,收拾就道。
無名氏輕輕咳嗽了一聲,道:“巫兄,這一片廣大的草原,作用何在?”
第二十九回禪唱克敵快劍揚威
巫靈說道:“看上去很壯觀,也給人一種莫測高深的感覺。”
俞秀凡道:“一片碧綠草地,確也給人一種莫可預測的神秘。”
語聲微微一頓,接道:“但最可怕的是,他們如在這草地中,設下了什麼惡毒的埋伏,那就叫人防不勝防了。”
巫靈道:“不錯,我聽說有一種血蟻,能夠在這草中穿行,此物雖然不大,但毒性很重,而且成群結隊而來,如再有這些青草掩遮,無法早些發覺他們,那確是一樁很可怕的惡毒埋伏。”
無名氏道:“果真如此,咱們就先放一把火,燒去這片草地。”
巫靈道:“血蟻雖然厲害,但易發難收,他們平日集中飼養:用時才會放出,惡毒到極點,但血蟻無法分辨敵我,可以傷敵人,也可以傷自己人,非到情勢危惡之時,不會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