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毒夫人淡淡一笑,道:“聽口氣,你已經沉不住氣了,罵的如此刻薄尖酸,怎會是一掌門之尊。君子絕交,不出惡言,你連君子都談不上,自然也下會是有道高僧了。”
玄風左手捧綠佛杖,右手執著戒刀,突然上前一步,一杖迎頭劈下。五毒夫人一閃避開,還擊一掌。玄風大師戒刀疾出,逼開了五毒夫人的掌勢。雙方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惡鬥。
玄風左杖右刀,交替攻出,勢道凌厲絕倫。五毒夫人只用一雙肉掌拒敵,指點掌拍,拒擋玄風大師的攻勢,竟然能應付的頭頭是道。這五毒夫人不但是用毒的高手,而且武功上的成就,也算得第一流的高手。玄字輩的僧侶,武功是何等高強,連攻了十刀十五仗,竟然未能把五毒夫人逼退一步。
宏法大師一青苗頭不對,立刻轉身向外奔去。方望長劍一擺,刷唰兩劍,錯落劍花中,灑出一片寒星,硬把宏法大師給逼了回去。
兩個小沙彌各執著一柄短刀,呆呆的站著,不知道如何是好。
原來,他們一見出手之人,個個都非弱者,自知難是敵手,只好站著不動。
五毒夫人既不用毒,也不亮兵刃,只用一雙肉掌應付,保持了個不勝不敗的局面。方望、金釣翁等,幾度要出手助戰,都被俞秀凡示意阻止。
搏鬥之間,突聞一聲響亮的佛號傳了過來,道:“住手!”
五毒夫人聞聲而退,躍開八尺。
俞秀凡轉眼看去,只見八個手持禪杖的和尚,護擁著一位老僧而出,但見那老僧身高八尺,光頭烙下九個戒疤,留著雪白的長鬚。
只見那老僧轉過頭去,望著黃衣老僧,冷笑一聲,道:“玄風,你好大的膽子,你這一身裝束是那裡來的?”
玄風怔了怔,道:“師兄。”
白髯老僧道:“玄風,你這是什麼意思?”
玄風道:“師兄,小弟為了。。。。。。”
白髯老僧道:“別說了。你是自己受縛呢,還是要老僧動手?”
玄鳳大師道:“師兄的意思是……”
白髯老憎道:“給我回戒恃院去,聽候長老的裁決,掌門人的處置。”
玄風大師道:“師兄,小弟如是不願束手就縛呢?”
白髯老僧怒道:“師弟,難道你真要我動手麼?”
玄風大師道:“師兄你雖是戒恃院的主持,但咱們是平輩身份,難道師兄真的不肯放小弟一馬麼?”
白髯老憎道:“不行!我掌理戒侍院,執法如若不嚴,如何能使得全寺中僧侶服從。”
玄風說道:“師兄,如若不肯放小弟一馬,那就只好請師兄動手了。”
白髯老僧怒道:“膽大孽障,竟敢違抗法諭,給我拿下。”
八個手執禪杖的和尚,突然間散佈開去,把玄鳳、宏法和兩個小沙彌團團圍了起來。”
玄風右手戒刀、左手綠玉佛杖,大喝一聲,猛向外面衝去。刀杖分取兩個執杖僧侶。
八個僧侶禪杖齊舉,幻起了一片杖影,封開了玄鳳的戒刀、佛杖。
白髯老僧怒道:“玄風、宏法,你如若還不肯束手就縛,就別怪我下令要他們施下毒手了。”
玄風道:“師兄如若不肯放小弟一馬,這一戰拼下去,只怕要有很多的傷亡了。”
八個手執禪杖的和尚,也停下了手,環守在玄鳳。宏法等四周。
玄風大師嘆息一聲,道:“師兄,小弟這身成就,你大概心中明白。如若逼的我情急拼命,那會是個什麼樣的結果。”
白髯老僧肅然說道:“玄鳳師弟,我希望你懸崖勒馬。現在,還來得及,如若再堅持下去,那就別怪我真的不留一點情面了。”
玄風冷笑一聲,道:“好!師兄如此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