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刻的天星閣,嬌人朵朵談笑風生:
“付姐姐,你的繡工真好。
“是嗎?
“一絲一線都這麼講究,能吧繡線玩的如此精細,姐姐真是天下第一人。
“呵呵,是啊,姐姐出嫁之前救名滿京城,今日能與姐姐談天實乃有幸。
“哪裡,妹妹們謬讚了都是虛名。
“姐姐天生高貴不是我們這等出身比的起的,如果姐姐哪天高升,一定要提攜妹妹們。
付染衣佯裝怒道:“不可胡言,主母才是當家之主,只有她可以說提攜“她這句話就是在試探,試探大家對那個女人的反應,她就不信一個身份如此低的人為正,就沒人不服。
其它的女人如她所料的都笑了,笑的嘲諷笑的不屑,這裡的女人全部比幻惜出身好,怎麼會服一個黃毛丫頭,就算她有兩下子,但事不到自己頭上,誰會服她,其中比較大膽的科正書出來道:“她怎麼能和姐姐比,俗氣不說還總喜歡纏著主子,我停下人說,傾侍每日扔她送去書房的禮物就要扔一堆。
“哦?”這和她想得有些出入,她以為幻惜受寵。
“好心“的人看出她的疑惑急忙解釋道:“姐姐你不知道,龍主本就是不愛說話的人,基本我們做什麼龍主都不過問,可偏巧她臉皮很厚的死纏著龍主不放。
“難道不是……”寵她。
“當然不是,姐姐,你剛進門,有些事你還要慢慢熟悉。
“就是,主母那人很有問題,總一副眼高於頂的樣子,好像我們都該聽她的,看了就討厭,尤其是她還愛出風頭。
“是。
“是。
這次附和的人很多,就連付染衣自己都想附和,她對她那身衣服記憶猶新。
“應該正正她的威風。
“現在有了付姐姐,我們就不用看她臉色了。
“她當她是誰呀,敢管我們。
裡面的人肆意的討論著,就像久堵的河流找到宣洩的藉口,付染衣微笑的聽著她在收集對她有用的訊息。
……
在外面的藥兒就沒裡面的人好受了,她臉色通紅的被幻惜制住,根本沒有通風報信的能力,幻惜一字一句的聽著,感覺他們說的對了還點頭附和一下。藥兒的臉色隨著裡面討論的深入臉色越來越白。
幻惜按著藥兒,帶著兩個丫頭就這麼在外面站著,雖然裡面的人沒說她什麼大壞話,大問題也相當敏感,況且她就不是一個好人。
藥兒痛苦的看著她,她很溫柔的對藥兒笑:“放心我就是來看看你家小姐。”不來還真損失慘重呢,原來大家是這麼想她的,那她還有什麼好客氣的,既然都看不起她,她也就不用玩什麼以德服人了,直接上武力吧,要知道家裡的母老虎可都是能吃人滴,她怎麼能不先吃呢。
“姐姐,依我看龍家當家主母就該你是你。
“對,姐姐如此風華相信定能討龍主歡心。”女人總喜歡要找一個讓她們輸的心服口服的對手,如果付染衣當主母,她們還可以自我安慰貌不如人。但現在看著花孔雀,就是不能平衡。
付染衣嗔怪道:“怎可亂說。
急於表現衷心的科正書道:“姐姐,我們是說真的。
歡喜此刻爽快的放開藥兒,衣著光鮮的進入天星閣:“呦!好熱鬧呀!
她猛然進入,屋裡的人都被她嚇傻了,趕緊住嘴,一字跪開:“參見……參見主母。
“跪什麼,都是自家人沒這麼高的禮節,起來繼續說呀!我順便聽聽怎麼個換主法。
跪著的人聞言哪還敢起來。
付染衣看眼藥兒也急忙行禮:“見過主母,不是主母想的那意思。
幻惜貓眼一瞪,淡然的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