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個是什麼意思。
“而且她最近居然還說我,以前在家的時候她可沒有這麼對待過我。”
唐鈺特別的委屈,跟蕭民惟說著口叫自己這段時間在唐寧家受到委屈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蕭民惟倒是裝作一副聽得很認真的樣子,結果心中想的卻是還是罵少了。
“還有呢?”
緊接著蕭民惟又喝了一杯。
唐鈺跟他碰了一杯之後又是兩杯就下去,這才酒莊慫人膽,其實也就是胡咧咧一下,哪裡敢真的告狀。
“沒有了,我就是覺得我姐對我真的不一樣了,自從逸錚來到這個家裡之後,他對那小傢伙的寵愛呀,都快比我那個親外甥多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是覺得逸錚 才是我親外甥,那個宋家寶也不知道是誰的小野種。”
也不怪他有這種感覺,而是在跟唐逸錚之間相處的時候,總是覺得這才應該是自己的外甥啊。
其實不只是她,蕭民惟也有這種感覺,自己在看到這個小傢伙的時候總是有股熟悉感。
那種熟悉又說不上來。
看到蕭民惟似有若無的點了點頭之後,他也有共同感。
“是不是,你是不是也有這種感覺?我覺得我姐對那個小傢伙就不一樣。”
經過他這麼說之後,蕭民惟也有這樣的感覺,而且唐寧每次對待唐逸錚的時候,他只有一種他們之間應該很親密,不應該是這樣生疏的感覺,但是一時之間又說不上來,而自己到底怎麼說也是個外人。
“你可能想多了吧,那不過是你姐收養的一個小孩而已,看他身世可憐。”
而且自己以前可是見識過唐寧為了宋家的人變成什麼樣的。
如果唐逸錚真是那個女人的兒子,那不得把天上的月亮都摘下來啊。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心底裡有一個聲音告訴他這是真的。
“算了,跟你說,你也不一定能夠聽得懂。”
唐鈺覺得蕭民惟一點都不懂自己,而且自己說的一點錯都沒有啊。
但是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靠在椅子上,又是一杯酒下去。
唐鈺看到蕭民惟這個模樣之後又湊了過去。
“哥,說實話,我一直都很好奇,你可是威風赫赫的大夏兵王啊,為什麼會淪落到了今天這個地步?”
唐鈺這番話一說,蕭民惟周身的氣勢瞬間凌厲了起來,眼神只需輕輕一瞥就能夠讓唐鈺感到了寒冬臘月天的冰冷。
那種被扒了衣服赤裸裸的被丟到雪地上凍成冰塊的感覺。
唐鈺抖了一下,然後有些不敢直看蕭民惟的眼神。
他確實是有些心虛。
唐鈺咳嗽了一下,感覺到蕭民惟那股氣勢之後。
他就不敢繼續吭聲了。
要知道,按照蕭民惟的身份,哪裡需要這麼窩囊。
所以一直以來,唐鈺都不理解,明明蕭大哥身份如此的厲害。
何必要在這麼個小地方委屈了自己呢?
再說了,大夏的兵王,哪怕是大西北的領導人物都要向其低頭的。
神一樣的人物存在,竟然會在這個小旮旯的地方受著這樣的委屈,實在是憋屈的很。
在他們部隊當中誰不知道兵王的傳奇呢?
哪怕在軍校也一直流傳著大夏兵王的各種傳奇故事以及傳說。
他之所以能夠知道蕭民惟就是兵王,也是因為身份觸及了機密。
他這才知道自己崇拜了那麼久的兩個人竟然是一個人。
一開始的時候他只是崇拜著蕭民惟覺的蕭民惟真的很厲害,在部隊裡也十分的出名,他的事蹟也傳遍了整個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