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知道唐寧在說些什麼,總是下意識的去做出動作。
唐寧看到他這個樣子心裡脹脹的,有些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
就這麼輕輕的看著眼前的男人,覺得有段時間沒有看到男人似乎黑了不少。
明明只是去化肥廠幹活而已,用不著風吹日曬的,可是他還是黑了一些。
“明明這麼辛苦,偏偏什麼都不說,累著也不說。”
唐寧這話雖然說帶著吐槽的意思,但是有的她自己都未曾察覺到的心疼。
“算了,我跟你說這些做什麼呢?說了你也不一定聽我的啊。”
唐寧堵著一口氣,其實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做究竟是為什麼,而且看到蕭民惟這樣的時候總是有一股不太舒服的感覺。
蕭民惟的眼睫毛似乎動了一下,但是唐琳並沒有看到,反而是任由著男人壓在自己的身上。
“你就仗著我心軟吧,趕緊給我起開。”
她今天在家給肚子裡的孩子打毛衣,結果唐鈺哼哧哼哧的回來拿了幾瓶酒之後又從廚房拿了好些肉走出去,這一看就知道要去蕭民惟家,他有些擔心,想了想還是走過來了。
結果剛走到蕭民惟家的時候就看到這兩個人喝成了這副德行,想要將他們搬進來,可是外面還趴著一個醉鬼呢,這裡面這個還沒搞定。
“蕭民惟,你趕緊放開我,我還要去把唐鈺給搬進來。”
憑藉著她的那點力氣肯定是不能把唐鈺給扶著回家了。
所以只能借一借蕭民惟家甚至是霸佔一下他房間,讓這兩個醉鬼躺到一起算了。
反正以前他們也不是沒有躺過,兩個大男人躺在一起有什麼。
唐寧想了想覺得那個畫面還是挺滑稽的,但是看到蕭民惟這副模樣之後又有些於心不忍。
“不要,就不放開,放開你,你就跑了。”
蕭民惟似乎在自言自語地說著些什麼,被唐寧聽了個實打實,但是她有點不太確定說的是不是自己。
畢竟自己每次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他總是三言兩語就將自己氣的不行,怎麼可能放不下自己呢?
可是說別人的時候又有些酸溜溜的不大舒服。
她說不出心中到底是什麼感覺。
仔細想想這麼多年了在這邊從來沒有聽說過蕭民惟有任何的心上人,或者說對誰有什麼意思過?
所以這樣唐寧不得不懷疑這人口中的那個你就是自己。
只要一想到這個她就突然間心跳加速,不知道連帶著影響了肚子裡的孩子一樣,感覺肚子也動的比較厲害,明明只是三個來月的肚子。
還沒有到胎動的時候。
唐寧將一切歸功於只是自己的錯覺。
“行了,行了,不走,行了吧?你不放開我,但是外面還有個人呢,萬一著涼了可怎麼辦啊?”
“不管怎麼說外面那個也是我弟弟吧,我總不能不管他的死活吧。”
唐寧沒好氣的說著,但是對於這兩個人就一點辦法都沒有。
蕭民惟好像也聽懂了她這句話的意思,於是鬆開了一下。
唐寧可從來沒有這麼伺候過一個人,哪怕是前世伺候著,宋振興跟宋家寶的時候也沒有這樣過的。
那個時候他們似乎對自己也有些意見,用著她的錢享受著她給予的一切,但貼身伺候的機會幾乎少之又少。
蕭民惟也算是唐寧第一個伺候的男人了,給他把鞋子脫了,外衣也脫了,畢竟是在炕上燒熱的炕。
往上一躺,如果不將身上的多餘衣服脫掉的話。
等到他醒來之後,這非悟出一身痱子不可。
唐寧將蕭民惟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下來,只剩下一件襯衣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