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眼睛、鼻子到嘴唇……他極盡溫柔,讓她幾乎都要融化在他的親吻裡——天知道她有多麼地想念這些。
怎麼辦?她從來、從沒有這樣喜歡過一個人,喜歡到恨不得每一分鐘都和他糾纏在一起。
“剛剛我記得是誰說過要吃我的吧?”他離開她的嘴唇,此時挑了挑眉,“是準備出爾反爾嗎?”
“怎麼可能,”她被他激得立刻將他反手壓倒在床上,騎坐在他的身上,輕輕抽開他的皮帶。
他樂見其成,平躺著一臉期待的樣子看著她,可她鬆開他的皮帶之後卻忽然停了手。
“我先問你個問題,幫你贖身需要多少錢?”她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冷不丁地道,“我不共享,只吃獨食。”
在那天和他打完電話之後,她就已經下定決心——即使她愛的男人曾經屬於很多女人,但是等他這次回到她身邊,無論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她都要把他變成她一個人的,任何人都不能與她分享。
他一怔,顯然是被她的問題給問住了,大概過了好幾秒,他居然開始放聲大笑起來。
“喂!”沈池希見他笑得連氣都快喘不過來了、頓時惱羞成怒,一巴掌就拍上他那蓄勢待發的地方,“混蛋……你到底在笑什麼?我問得多認真啊,這可是個很嚴肅的問題,你居然還有心情笑??”
Weiking即使某處被拍了一下卻依然沒有笑停,他此時一把輕輕握住她的手攥在自己的手心裡,語帶笑意,“……你真是太可愛了。”
她徹底怒了,“好好回答我的問題,不然今晚不給肉吃!”
童御看著她因為生氣和擔心而變得格外鮮活的臉頰,一邊笑著,心裡慢慢地柔軟成了一灘水。
他獨身多年,身邊來來往往的鶯鶯燕燕無數,懷抱著各種目的接近他的女人他早就已經看到麻木,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將那些女人拒之門外。
他覺得自己這一輩子要做的事情太多太多,根本沒有多餘的時間留給所謂的“無聊的愛情”,所以即使人生的版圖缺少這一塊,他也從來沒有在意過。
可是現在,他看著自己面前這個脾氣暴躁、一點都不溫柔、沒有任何女人味和賢淑、還特別要強的“鐵娘子”,卻覺得自己本來缺少的那一塊人生被她徹底填滿了。
原來這世間還真的有這樣的感覺——因為一個人的出現,生命才會變得完整。
“寶貝,抱歉了,”
良久,他抬起手,又將兩人之間的姿勢變回剛才的樣子,俯身就咬住她的嘴唇,“今天就算你不給我吃,我也得硬下嘴搶。”
沈池希沒聽到自己想聽的回答,心裡還像被什麼吊著似的,沒心情配合他,可推了兩下,卻在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強烈的攻勢下無奈敗北。
在情事上,她又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何況分開那麼多天,她也無比迫切地想要他的侵佔。
……
“小希……”
不知過了多久,他用力地佔有著她,在她耳邊低喘著、用無比性感的嗓音對她說,“你知不知道,我想這個,想了整整七天……每一天,每一分鐘都在想。”
“想你的背,想你盤著我的腿,想你抓住我的手指,想你壓抑的呻吟,想得像個青春期發情的毛頭小夥……”
沈池希被他牢牢禁錮在身下,聽著他用磁性的嗓音說著越來越不堪入耳的話語,只能在這讓她戰慄的情事中不斷起起伏伏、不知疲倦。
如同中蠱一樣的又何嘗是他一個人?她也一樣,早就已經深陷其中。
…
翹班一日,在床上滾了一天一夜。
第二天一早,她在他的臂彎中醒來,睜開眼睛,就看到他滿臉笑意的俊臉。
“……大清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