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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我和大嘴頭次穿森林迷彩,冷不丁的,我和大嘴都不認識對方了。另外分給我和大嘴的裝備,除了一把微沖、一隻消聲手槍和匕首外,還有三個手雷和對講機。

鐵軍拿的手雷多,斜著掛胸前兩排,估計得有一二十枚。

我問鐵軍,&ldo;為啥他這麼多,就不能多給我和大嘴兩個麼?&rdo;

鐵軍說處於安全形度考慮,還說我倆用完了,可以跟他要。他還帶著另一個大揹包,乍一看跟旅行包一樣,我不知道裡面裝的啥。

我們一直開到北崙河的岸邊,這裡準備好一個小船,我們下車後都坐船去了對面。

同組的兩個特警拿著地圖和定位儀,確定好方位後,其中一個跟我們說,&ldo;咱們帶了探雷器,先步行十公里,等快到雷區附近後,他倆在前面走,我們在後面跟著,運氣好的話,天黑以後,能趕到喉山的山頂。&rdo;

其實他還有剩下半句話沒說,運氣不好咋樣?但我們也沒問,不然聽著太晦氣。

我們一組五人,這就開始了長途的小跑。我和大嘴在漠州時,就是衝到一線的幹警,身體素質都不錯,但在這種野外坑窪不平的路上跑上十公里,到最後也有點吃不消。

等我們停下來時,遠方出現斜坡了。這斜坡跟一個曲面一樣,一直延伸到喉山的山頂。

這斜坡上還全是稀稀疏疏的灌木和樹,有些樹就米高,有的得有十米八米的,乍一看挺亂的,就好像一個原本留著寸頭的人,頭髮卻被胡亂剪過一般。

兩個特警也都背著包,他們把包放下,從裡面翻出探雷器。我印象裡的探雷器很笨拙,但沒想到科技進步了,現在的探雷器,也都是摺疊兼組裝的了。

這倆人搗鼓一番,就一人手裡拿著一個探雷器,慢悠悠的往前走。他們穿的鞋子很特殊,這時在底下加了一個特殊的鞋套,這樣他們走過去時,能留下一排環形的腳印,很明顯。

我們只要看著腳印,跟在他們後面,就不會觸雷。

其實細想想,我得給這倆人敬個禮,別看同一小組,他們的任務更重,甚至危險更大。

我們仨倒沒急著跟上去,因為他倆探雷速度慢,我們總不能就在他們屁股後面待著沒事瞎晃悠吧?

鐵軍帶頭,我們仨在原地或坐或蹲一會兒。鐵軍還像突然想到什麼一樣,翻著揹包,從裡面拿出兩個盒子,開啟後,我看到裡面放著兩隻注射器。

鐵軍的意思,這是妲己交給他的,說等我和大嘴累了時,給我們打一針。

我當然明白,這都不是啥好玩意。我和大嘴互相看了看,都說不累。

其實我說的時候,倒沒那麼假,大嘴就不行了,腦門被汗沁幹後,顯得嶄亮,衣服上全是白道道,他說不累,鬼才信呢。

鐵軍嘿嘿笑了,主動把注射器推過來,那意思,我們別拒絕了。

我看他那副笑,估計就算我倆現在拒絕了也沒用,他很可能再找機會,偷偷給我們打針。

我勸了大嘴一句,我倆一人拿一支,我對著胳膊注射進去。在推注射杆的一瞬間,我整個人就哆嗦了一下,心臟也有種突然停頓的感覺。

但我忍住了,一邊減慢推進的速度,一邊儘量深呼吸。等一管子藥全進去了,我發現自己整個人精神了好多,甚至渾身充滿了活力,就算立刻參加馬拉松去,我都能輕鬆跑完全程。

大嘴這傻玩意,他太實惠了,推進藥劑時,他心臟扛不住,卻非要死磕,結果最後他整個人一臉通紅,身子軟綿綿的癱坐到地上。

鐵軍不得不扶了他一把。又緩了半支煙的時間,大嘴徹底恢復了。

我倆站起來時,鐵軍觀察我們的臉色,連連較好,又說強心劑真是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