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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一下變得很尷尬。光頭嘴裡不乾淨,又誣陷我們仨幾句。按他的意思,我們仨一定是有分工的。兩個人面上做樣子,一個人偷偷做賊去了。

大嘴忍無可忍,指著光頭罵娘,又要湊過去打他。

這時的光頭,一點扭捏的樣子都沒有,反倒態度上十分囂張。被大嘴這麼一罵,他還立刻豎起眼珠子還句嘴。身子更往人堆裡又退了一步。

他旁邊幾人擋在他面上,其中一人說,&ldo;怎麼著?白鯊號上是講理的,你們說不過就要鬥毆麼?&rdo;

鐵軍冷冷觀察這些人。突然往前走了幾步。把大嘴拽住了。

大嘴也知道,他真要打架。我們就徹底理虧了。他止住腳步,卻依舊反唇相譏。

他和光頭的聲調越來越高,最後整個餐廳就成他倆的罵架戰場了。

獨眼船長皺了皺眉,猛地一拍桌子。他力氣不小,我先到砰的一聲響,隨後又咔的一聲,估計桌子裂開了。

獨眼船長指著我們仨說,&ldo;既然你們偷了東西,就不得不懲罰。&rdo;他又轉口問身後的手下,&ldo;怎麼處置他們?&rdo;

當即有水手說,&ldo;勒死,棄海!&rdo;

我聽到這,瞳孔猛地一縮。我很清楚這裡面的嚴重性。

我試著解釋幾句。光頭趁機搗亂,反正我說句啥,他就針對著反駁句。獨眼船長也拿出一副不愛聽的架勢,一擺手。

有幾個水手這就要往我們仨面前湊。這時胖二副開口了,他特異湊到獨眼船長的身邊,不過聲調不低,讓在場其他人都能聽到。

他跟船長說,&ldo;一指殘跟咱們一樣,都是道上的。咱們看在這面子上,還是給這仨人一個機會吧,而且他們還是初犯。&rdo;

獨眼船長掂量著,沒急著回復啥。胖二副又對剛才提議勒死我們仨的水手使了使眼色。

這水手挺給胖二副面子,立刻改了建議,跟船長說,&ldo;要不就讓他們洗衣服吧。&rdo;

我聽到這都愣了,心說洗衣服?這也叫懲罰?

我們仨互相看了看,大嘴跟我一樣一臉不解,鐵軍卻拿出一副憂慮的目光。

獨眼船長想了想後,點頭同意了,還伸出兩根手指比劃說,&ldo;那就洗兩個小時吧。&rdo;

他把鼻煙壺收好,又把碗中最後一塊腦子用手抓起來,放到嘴裡嘎巴、嘎巴嚼了。他不多待,帶著手下離開了。

但胖二副和兩個水手留下來了。其他偷渡客在船長走後,也陸續離開。

那個光頭即將出門口時,還特意回頭看了看我們仨。大嘴對他豎起中指。光頭笑了笑沒說什麼。

我想的是,等洗完衣服,我們哥仨回客艙了,再跟這兔崽子好好說道說道。

最後胖二副和兩個水手帶我們仨離開餐廳。其實胖二副在後,兩個水手在前,這也隱隱有圍我們的意思。

我們一起來到船尾。這裡早就有兩個水手等著了。他倆面前還放著一個大木桶。

我盯著木桶,心說髒衣服都在這裡麼?看似不是很多。

但我想岔了,我們來到船尾後,胖二副也讓手下把木桶開啟。水手還從這裡面拿出三捆怪繩子來。

這些繩子都很長,而且每一捆繩子,只有末端三米來長的區域是光滑的,剩下地方,繩中全鑲嵌著小釘子。釘尖一致往下。

這麼一弄,讓這繩子看著異常瘮的慌。

四個水手分工,分別把三捆繩子往我們仨身上纏了過來。

我看出不對勁,一邊抗拒,一邊問了句,&ldo;不是洗衣服麼?咋又綁這個?&rdo;

其中一個水手冷笑一聲,又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