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遠遠的躲開,而卡特琳娜則象是被扎疼了似的,哇哇大哭起來,朝我伸著手大叫要“媽媽”。
這時,爺爺將孩子往我和沃爾特懷裡一送,爽朗的哈哈大笑起來,慈愛的看著我道:“我的孩子,看這小丫頭哭,我就想到你小的時候,也是被我的鬍子扎得哇哇哭啊……時間過的可真快,你也已經是三個孩子的媽媽了,而我也成了一個快去見上帝的人了啊!”爺爺笑著說完,溫和有禮地朝皮克太太問了個好後,就拉過站在一邊的伯恩哈特道:“你還記得我嗎?”
伯恩哈特點了點頭道;“記得,你是爸爸的爺爺,也是我的曾祖父。”說著又看了看爺爺想了一會道:“我幼兒園同學的爺爺總給他講打仗的故事,你打過仗嗎?你會講打仗的故事嗎?”
爺爺聽到小傢伙這麼說,有些激動地問道:“你喜歡聽打仗的故事嗎?”小傢伙用力的點頭道:“我最喜歡聽了,我長大以後也要做打仗的將軍,當英雄,把壞蛋都打死!”爺爺聽到這裡,頓時臉上堆滿了笑容,他抱起伯恩哈特大笑道:“好啊,好啊,到底是我們家的血脈啊,這麼小就知道要做英雄,真沒辱沒了我們馮?施特隆德家的家風啊!……伯恩哈特,你要記住,將來的世界是你們的,你要做一個維護正義的英雄,要做一個維護世界和平的將軍!”
我哄著懷裡的卡特琳娜和沃爾特互相對看了一眼,大家的眼睛裡滿是笑意。看爺爺說的那麼一本正經,興致高昂的高興勁,一定是覺得後繼有人了吧,再看小傢伙似懂非懂的點頭答應,我們都忍俊不禁。所謂將門無犬子,看來將來這孩子必定是爺爺重點培養的物件了呢!但無論如何,孩子長大之後的路怎麼選擇,還是要靠他自己一步一步的走出來。
把爺爺從監獄接回慕尼黑後,我們全家人坐在一起高高興興地吃了頓晚飯,從那天開始,爺爺便正式開始與我們住在一起。每天早上,習慣早起的爺爺都早早的起床,去公園裡散步,有時伯恩哈特也會被爺爺一起帶到我們街區的活動中心玩,那裡有很多上了年紀的老人,爺爺總喜歡帶著伯恩哈特去那裡向別的老人“炫耀”自己的這個曾孫是如何如何懂事,如何如何乖巧,如何如何象他,似乎不把別人家的孫子比下去,他就不甘心似的。
小傢伙回到家,總要象鸚鵡學舌一樣的把爺爺在活動中心說的那些話學給我們聽,常常都把我和沃爾特逗得哈哈大笑。以前爺爺在我眼裡是個慈祥而正直的長者,是個非常明事理的睿智的老人,但無論怎麼說都和可愛搭不上邊,可現在怎麼越發的象個孩子一樣可愛呢?難道真的是變成我們中國人說的那樣越老越小的“老小孩”嗎?
俗話說:家有老人如有一寶。家裡有了爺爺和皮克太太幫著照顧幾個孩子,我和沃爾特也終於可以有輕鬆的時候。只是,爺爺畢竟年紀大了,加上在牢裡呆了幾年,風溼啊,以前的舊傷啊,林林總總各種大小的病痛折磨也再所難免,所以我在以前幫沃爾特燉補品的基礎上,又專門託母親找了些治療爺爺疾病的中藥來,為爺爺也燉些藥膳、補湯什麼的吃。
西藥治標不治本,短時期內是能立竿見影的控制病痛,但固本培元、治標又治本還是要靠中藥。沃爾特前些日子總是精神不太好,容易累,所以我替他備了些提神補氣的飲片,他喝了一陣後,臉色明顯好了很多。雖說沒有西藥那麼快見效,但我總相信畢竟中國五千年流傳下來的老祖宗的方子是沒錯的,況且爺爺的病也不急於一朝一夕,總之,慢慢的調養,總會有起色的。
我們一家的生活過得甜甜蜜蜜的,我更是希望所有我關心的朋友都能象我們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