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而且我們又沒有什麼仇怨可言”
“要是你這樣陷害她,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楊丹心見柳楚楚趕緊申辯了起來,就狠狠地把招呼打在了前面,“到時候我們朋友都沒得做了”
楊丹心說到這裡後站了起來,最後仰望了一下天空,這時天空中的上弦月就要西下了,也就是說,上半夜就要過了
“楊大哥,請你相信我我絕對沒有陷害肖晨的意思”柳楚楚見楊丹心那樣子,知道他在心中對自己起了疑心,也就跟著站了起來,拽住了楊丹心的胳膊,“想都沒有這樣想過我說的是實話”
“楚楚,別這樣讓人看見了不好”楊丹心見柳楚楚拽住了自己的胳膊,深半夜的怕引來閒話,就一邊推著柳楚楚的手,一邊說道,“有什麼事明天再說我有些困了,想回去睡覺了”
“楊大哥,許久不見了,人家今天又才來,可不可以多陪陪人家?”柳楚楚見楊丹心推著自己的手,知道他心裡有些厭煩了,就輕輕放開了拽住楊丹心胳膊的手,顯得楚楚可憐的樣子,輕聲問道
“楚楚,請你原諒不是楊大哥不願陪你,而是明天的事情重大,怕時間耽擱得太久了,影響明天你今天走了那麼多路,又身懷六甲,來日方長,也睡了”楊丹心說完之後,直向自己居住的房子走去
柳楚楚看著楊丹心離去的身影,眼中一下噙滿了淚水,並模糊了她的視線,在這瞬間,她感受到了楊丹心對她的疏遠
可這種感受,柳楚楚曾經給與過楊丹心,而在這不知不覺之中,楊丹心又把這種感受償還給了柳楚楚,這就是報應
柳楚楚眼看著楊丹心從她的視線之中消失後,也就無精打采地回到了“丹心鎮江湖”給她安排好的房間
然而,當她推開門時,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了她的眼簾
“爹”柳楚楚一眼就認出了是她父親楊方州,怯生生地呼喚了一聲
楊方州轉過身來,打量了一會柳楚楚,見燈光之下的柳楚楚臉上還有淚痕,眼眶內還噙著淚水,心裡似乎被什麼東西揪了一下,有點難受
也許,這就是一個父親對自己女兒的慈愛,這種慈愛牽扯著他的心
“去找楊丹心了?”楊方州慈愛地輕輕問道
“嗯”柳楚楚從身上摸出了方巾,一邊輕輕地擦拭臉上的淚痕,一邊簡單地回答了楊方州的問話
“楚楚,你這次來是長住呢還是小住?”
“我是趁管鷹不在的情況下,被少林的惠能長老救了出來管鷹是魔鬼,我堅決不能再回到他的身邊了”
“你肚子裡的孩子怎麼辦?你想過沒有?”
“孩子是無辜的我想把他她生下來反正我也嫁不掉了,就與他她相依為命”柳楚楚輕輕地撫摸了一下肚子,憂鬱地道
“楚楚,都是為父連累了你,讓你落到這般田地”
“爹,你也不要內疚了這純粹是女兒自己的不是,叫咎由自取”柳楚楚悽然地責怪著自己,然後嘆了口氣,“這是女兒的命,命該如此”
“哦楚楚,你可知道你媽和你姐姐的下落?”楊方州見柳楚楚那悲慼的樣子,心裡很不好受,就轉移了話題
“我也不知道她們現在在哪裡”柳楚楚悵然若失地道,“我也很想她們母親是一個精細之人,很想向她敘一敘,也許她還能給女兒拿拿主意”
楊方州聽柳楚楚這麼一說,知道自己是一個不稱職的父親,就耷拉著頭來,沉默著
見楊方州的樣子,柳楚楚才注意到剛才的話傷了父親的自尊心,趕緊將話圓了回來:“其實,爹,你也是一個相當有主見的人我是說有母親她們在,就會多一份主意”
“楚楚,你也不用安慰父親了”楊方州頹然地道,“十幾年了,雖然想念你們,卻沒有在生活上照顧到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