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萬貫’;第八招‘泰山壓頂’;第九招‘單臂劈刀’;第十招‘大展宏圖’;第十一招‘孤懸琵琶’;第十二招‘童子祝壽’;第十三招‘武松打虎’;第十四招‘縛荊請罪’;第十五招‘蘇秦背劍’;第十六招‘仙人指路’;第十七招‘百步穿楊’;第一十八招就是我表演的第一招‘海底撈月’。”
“哦”柳青青聽完楊丹心的敘述之後,回答了這一聲,“你在‘雅夢軒’見到的那小男孩估計也應該與釋覺山一般大了吧?會不會是他?”
“沒有這麼巧吧?”楊丹心聽柳青青這麼一說,當即就反問的同時回憶著雅夢軒所見到的小男孩,隨即搖頭道,“想不起來了。等我們從天山回來的時候,再來這‘景雲寺’問問他”
“他可是‘死神之ěn’的人,不會在這裡等你啊”柳楚楚接過了話題提醒著楊丹心。
“說的是啊楊大哥,你要不要回去問上一問呢?”柳青青也順勢提醒著楊丹心。
聽了柳楚楚和柳青青的話後,楊丹心當即就勒住了馬,柳青青和柳楚楚見楊丹心停了下來也跟著一拉韁繩,馬“嘶”了一聲,也停在了楊丹心的身邊。
楊丹心雖然停下了馬來,卻只是轉頭看著那已經感覺遙遠的“景雲寺”,雙眉蹙了起來,顯然有些猶豫不決了。
“問他也白搭,他不會說自己的來歷的。趕路要緊”楊丹心將牙關一咬,回過了頭來,“最好還是不要節外生枝。錯過了時節,恐怕就採不到天山雪蓮了師傅還等著我們將雪蓮拿回去做成的解救命啊”說完之後,打馬前行了。
柳青青和柳楚楚見楊丹心打馬走了,也打馬跟了上去。
沿著河西走廊的古絲綢之路東段,經過幾天的跋涉之後,楊丹心、柳青青和柳楚楚三人來到了吐魯番沙洲的關前,雖然還是騎著馬,可他們的臉上卻被沙塵模糊得失去了本來的面目。
此時,夕陽在天邊抹下了血一般的è彩,秋風捲起了漫天的黃沙,呼嘯而行。
黃沙掩蓋的地方,沒有嫋嫋的炊煙,沒有行人或深或淺的腳印,甚至沒有一uā一草的點綴。
戈壁灘狹長地帶中的沙石崗上,那一方被歲月磨去稜角的方形小城堡,靜默地矗立在沙塵中。
“黃河遠上白雲間,一片孤城萬仞山。羌笛何須怨楊柳,ūn風不度關。”楊丹心騎在馬背之上,無限感概地誦起了王之渙這首《涼州詞關,一個讓多少人熱血沸騰的名字,一個讓多少帝王不惜派遣萬千將士駐守的地方。而今,唯與黃沙相伴啊”
曾經,這裡是絲綢之路上的重鎮,縱使黃沙漫卷,再多的艱難險阻,那滿載著絲綢、珠寶和瓷器的駝隊還是從裡來往穿梭。
在楊丹心的眼裡,彷彿看見了張騫出使西域那帶著凝重的目光;彷彿看見了玄奘法師拖著疲憊的身軀,驅馬而過;彷彿看見了蘇武牧羊時旌節上飄落的一根長彷彿看見了王昭君那回望故里之時,流下的那眷戀的淚水。
“是啊前人選擇了出道關,就選擇了荒涼。”柳青青看著楊丹心那噙滿淚水的雙眼,就知道了他內心的感概,“千里星河黃沙,數不盡的是寂寞與艱辛,道不完的是傷感啊”
楊丹心轉過了頭來,詫異地看著柳青青,心裡頓時起了bō瀾,沒有想到的是柳青青居然理解此時他的心情。
“啪”“啪”“啪”,一下一下的拍掌聲從那小方城堡傳了過來,與風沙的呼嘯之聲格格不入,就像自然的簫聲中摻入了不和諧的音符。
這樣的掌聲自然而然吸引了三人的目光,從那小方城堡的左邊走出一個人來,不但一襲白袍加身,身後揹著一把劍,而且腰際還懸著一支短簫,不過這人的出現,都沒有引得三人的詫異,原因很簡單,他們都認識那人,而且都遲早要面對那人,那人就是瀟湘子。
“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