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地方的老百姓實在太窮了,窮得不得不起來造反。”
楊夙楓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這種官逼民反的歷史教訓實在太多了,只不過,這次卻是那些可憐的奴隸們被別有用心的赤煉教高層利用了。遙望著東邊,腦海裡沉甸甸的沒有說話。
楊基睿轉換了話題,說道:“赤煉教這次成了壓垮帝國的最後一根稻草,被他們一攪,帝國的內地也會亂成一團,想來帝國的日子已經不多了。對於我們來說,帝國衰弱的確是崛起的好機會,但是一旦倒下的太快,對我們來說似乎也不是很好。你看看報紙,雖然說得十分晦澀,但是普遍的對帝國的前景不感到樂觀。這次朱顏驚率領邊防軍前往呂宋島駐紮,簡直是捨本逐末,自己國內的事情都還搞不定,還要幫呂宋國救火,簡直開玩笑。”
楊夙楓苦笑道:“呂宋國可是我們在大南洋上的重要屏障。誰都知道這次呂宋國內亂都是瑪莎國在暗中策劃的,目的就是為了奪取這個大南洋上的最大島國。帝國這樣做我認為是正確的,否則將會在以後的海戰中處於很不利的地位。”
楊基睿搖搖頭,還是苦笑著說道:“捨本逐末,捨本逐末啊!“
射顏也沉重地說道:“單純從軍事上來講,唐川帝國的確很艱難。你們的外交部也不知道在做什麼,怎麼搞得跟所有的鄰居都在打仗?你們跟瑪莎國交惡也就罷了,怎麼還跟依蘭國也交惡?萬一依蘭國將蕭楠從黃昏要塞撤出來,攻打你們的亞森迴廊,你們就會腹背受敵,那可不是一件容易對付的事情!同時惹上蕭楠和宇文芬芳,就算你有三頭六臂也忙不過來啊!你們就算是一頭猛虎,面對十幾匹狼,那也周旋不過來啊,何況還是一頭奄奄一息的病虎。”
楊夙楓沒好氣地說道:“什麼你們的外交部?你……以後你也是咱唐川帝國的人,說話得用我們。我們,知道不?我都叫你多少次了,還沒記住,信不信我打你啊。”
射顏咧嘴傻笑道:“其實我心裡記住了,就是嘴巴上轉不過來。”
楊夙楓往城垛上踢了兩腳,狠狠的說道:“你說的讓人鬱悶。瑪莎國也就罷了,依蘭國倒真的是難纏。以唐鵠的能力,鎮守射月要塞,面對蕭棠蕭伯納之類的還是可以的,不過如何面對蕭楠的話就凶多吉少了。一旦射月要塞被攻破,亞森迴廊就不再屬於我們了。幸好現在蕭楠和若蘭國的雲嶽一家子正在黃昏要塞打的不亦樂乎,雙方難解難分,我們還有轉圜的餘地。”
楊基睿緩緩地嘆息著說道:“蕭棠雖然軍事才能常常被人譏笑,但是他的政治目光卻很少人能及,他不會不看到和若蘭國爭奪黃昏要塞這種兩敗俱傷的後果,相比之下,搶奪亞森迴廊的好處要比爭奪黃昏要塞多得多。一旦蕭棠說服依蘭國國王蕭邦,再說服蕭楠,依蘭國大軍肯定會大舉北上,搶奪亞森迴廊。以蕭楠的白鷺軍團,再加上蕭伯納的銀鷲軍團,如果是蕭楠統軍的話,射月要塞絕對凶多吉少。”
楊夙楓也是搖搖頭,帝國積弱對於自己來說固然是好事,可以讓自己乘機崛起,但是萬一帝國垮臺的太快,對自己卻也沒有什麼好處。正要說些什麼,卻忽然看到下面有人在熙熙攘攘的吵架,聲音極大的。楊夙楓定神一看,但眼神卻很快又從那群吵架的人身上移開,目光熠熠的盯著旁邊的幾個人,疑惑的說道:“二叔,你快過來看看,那個人我似乎有印象耶!”
楊基睿走到城垛邊一看,也驚異地說道:“咦?那不是法務部侍郎周德威嗎?天哪!他怎麼也變成囚犯了?這是怎麼回事?”
楊夙楓說道:“你快下去看看,瞭解一下情況,周德威怎麼變成囚犯了?”
楊基睿點點頭,匆匆下去了。
射顏吃驚的說道:“真的耶,果然是周德威,他那個憤世嫉俗的樣子最好認不過了,連我們伊麗納的報紙都刊登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