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倍的人。”
葉遠鵬點頭,道:“你妹妹可不如遠婷通情理,她可能還要試試我的耐心和決心,我儘快解決!”
宋衾瓷不想再多停留,每問一個問題,心中的酸澀就多增一分。
“哦,是嗎?有期限嗎?”這是宋衾瓷的最後一問。
葉遠鵬答道:“半年如何?”
宋衾瓷說:“好,我等著!”沒再看紫俏,轉身走出涼亭。
半晌,紫俏回過頭來,理一理衣群,拎起手提袋,繞開葉遠鵬向外走,邊走邊說:“謝謝你替我解圍,但,我懇請你:今日的話,以後別再提起。我的緋聞夠多的了!”
葉遠鵬一把扯住她的手臂,由於用力過猛,把紫俏的手提袋甩出老遠,紫俏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塵土中的水晶手袋,滿眼的鄙夷,道:“你就會如此,假如,你不對我發威,我都會不認識你!”
“這麼說,停留在你記憶裡,我,都是在發威了?” 葉遠鵬問。
紫俏揀起手提袋,用紙巾擦拭著,說:“正是,那時離你太近!這段日子,我站在警戒範圍以外,還比較安全,只捱過你一次吼,和剛才的扯拉。”
“一次吼?” 葉遠鵬仔細回想,哦!他想起來了,他喊過——“你給我讓一邊去!”
葉遠鵬笑了:“沒良心的女人!只記著我的錯。我的好,你都忘了!”話說得有些曖昧。
紫俏不理他,再次拎手袋,想走。
葉遠鵬無賴地圈住她,低氣的說:“我改!”眼光卻定格在水晶兜上。
紫俏順著他的視線看,看見了水晶兜內的青花瓷瓶。因為小巧輕便,不礙事兒,所以,她一直沒把它取出來。
葉遠鵬的笑容僵在臉上,紫俏下意識壓緊了手提袋,這青花瓷瓶!也許是衾瓷最後送她的禮物!
她的小白兔—一直帶在脖子上的衾瓷的生肖,就是被他扯下仍掉的,脖子上被勒出的那道血痕雖已不在,但依舊痛徹心扉。
葉遠鵬不會想不起來,那天過後,她再也沒有親近過他。
那天,他曾在她睡熟以後,看過那道血痕,在脖頸後側,傷得最重,那麼深的一道扎進肉裡,把紫魚文身剖開兩半,他的心也就四分五裂了。
他後悔說了那麼重的話,下了那麼狠的手。
他看了她一個晚上,看她睫毛上還掛著淚珠,他想把它吻幹,可俯身之時,卻聽到她在夢中喊:“衾瓷!”
葉遠鵬把視線收了回來,放開紫俏,說:“我見到‘鳳寶’了,和我小時候很像,你說,我們的女兒怎麼有點‘大舌頭’?”
提起‘鳳寶’,葉遠鵬的臉色柔和得如同攏上水霧,眼仁裡面都是笑,他搖頭道:“呵,甜甜的小嘴,說起話來上牙粘著下牙,我可沒這毛病,一定是像你!”
因為事先有韓風的提醒,紫俏很平靜地說:“知道你神通廣大,我也攔不住你。但是,經常帶她出去的老夫妻是我的鄰居,我只告訴他們,兩個孩子是謝寧的龍風胎,你不要過多的打擾他們,引起不必要的懷疑。”
“我也如此認為,所以我們應該坐下來協商一下。”葉遠鵬抬手看錶,說道:“下午,我們都有工作,晚間,我接你下班,回家再談。”
回家再談?談什麼?孩子嗎?沒有必要!
葉遠婷出事那天,他的話,她已牢記於心:“如果有這個孩子,牽連著,也值得,如今這樣,沒什麼意思……”
因為有了‘鳳寶’,所以,他又要與她牽連嗎?
“端午節回家”那晚,她幾乎被他的柔情所打動,原來是她誤會了,他只是在意孩子。
下午三點,臺會結束,紫俏慌稱胃疼,請假回家。她不願意等他來接,也不會跟他 “回家”。
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