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
只聽得一聲輕響,一處幾丈厚的磚牆已經被那道金色光線穿了個透亮,冒著青煙。
“呼!”許子龍收戟而立,口中喘著粗氣,汗如雨下。望著磚牆上那細小筆直的孔洞,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恭喜大少爺對的黃金武技的掌控又進一步!”一個矮瘦的老人不知何時出現在許子龍的身旁,躬身說道。
許子龍微微搖了搖頭,道:“這黃金功法中所包含的一系列高階武技實在不好掌握,倘若我完全學會,那個傢伙又怎麼能是我的對手!。”許子龍腦海中浮現出自己昏倒之前的情形,下意識地摸了摸腦袋,那被王維東用磚頭砸過的地方,似乎還在隱隱作痛。水榭的形象,在其心中越發清晰起來,許子龍的眼中殺機隱現。
“耕叔,已經過去了好幾天,還沒有阿逍阿遙那兩個傢伙的訊息麼?”許子龍皺著眉頭問道,過了這麼久還沒有訊息傳來,他的心中隱隱有不好的預感。
“回稟大少爺,據今日安慶城的線人回報,我們布在萬府用來控制萬榮德的許見陽已經被一個名叫水榭的年輕人抓住,為了防止許見陽洩露秘密,箭皇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將其射殺。”
“許見陽是父親暗中埋伏了多年的一個重要棋子,失去了他倒是有點可惜。水榭麼?”許子龍腦海中掠過一絲靈光,“他和他,難道是同一個人?”
“應當是同一個人,根據線人的描述,那水榭與大少爺您要找的人在氣質聲音上一模一樣。”
聽到耕叔的描述後,許子龍的眼中寒光大盛:“一定要殺了此人。箭皇已經幫了我們很多次,不過《。文。》他這次在《。人。》除掉許《。書。》見陽的《。屋。》同時,難道沒有將那個水榭一起殺掉嗎?”許子龍眉頭微皺,不過顯然他對那個名號為箭皇的人心中很是忌憚,心中雖有不滿,卻不敢稍加責備。
“大少爺繆怪了,”耕叔解釋道:“箭皇本想動手,卻不知被何人突然暗中出手偷襲而受傷,箭皇今日已經受傷歸來,現正在其宅院療養,因此老奴特來稟報。”
許子龍心中大驚:“什麼人竟然可以傷了箭皇?以他那深不可測的實力,連父親大人都要忌憚三分的!”
耕叔的身子躬的更深了:“大少爺恕罪,老奴實在不知。”
許子龍臉上掠過一抹凝重,擺擺手,道:“罷了,此事還需深入調查。傷了箭皇的人必須找出來除掉,否則定然會壞了我們的大事!”
“是,大少爺。”
頓了一頓,許子龍再次問道:“逍遙那兩個傢伙怎麼樣了?”
“大少爺,據傳逍遙二尊曾暗中跟隨水榭出城,之後便再也沒有訊息傳來了。”耕叔一直低垂著面龐,讓人看不清其表情。
“這兩個傢伙肯定是妄自尊大,先行獨自動手了!我早就說過,調動所有人力物力,盡最大的把握活捉!這下子結果竟然反過來了,逍遙那兩個廢物!”許子龍臉上怒氣隱現,把手中的方天畫戟往地上狠狠一頓,連地面都顫了三顫,戟杆嗡鳴不止。
沉思了一會,平復了一下衝動的心情,許子龍緩緩地說道:“那個水榭究竟是憑藉一己之力幹掉兩個巔峰武尊?還是其身邊有著什麼強力的幫手?”
許子龍心中驚怒交加,那逍遙二人的實力他可是最為清楚,此二人擅長某種合擊之計,可不能以明面上的實力來衡量,否則可是要吃大虧的。這兩個人,對抗宗師強者都不成問題,難道會栽在那個水榭手裡?
想到這兒,許子龍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沉吟道:“耕叔,這些事情,父親大人知道了嗎?”
耕叔那橘子皮一樣的老臉出現一抹苦笑:“老爺依然在閉關中,尚未出關,因此也無法稟報老爺,一切還要靠大少爺全權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