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重,所以情急之下……”水榭臉皮還是太薄,這時候已經面紅耳赤,有些結巴了。
“嗯,你不用不好意思,無論怎樣我都要謝謝你。若是你不出現,我甚至都求死不得。”達布天衣柔柔一笑,福了一福,剎那間一種叫做風情的東西展露無餘。
誰說達布天衣是聖女?這明顯就是魔女啊!不經意間的一舉一動都充滿著異樣的誘惑,完全是要逼著人失足啊!
水榭滿頭大汗,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竟然轉身遁出了玄火世界。
再呆下去,恐怕真要再次流鼻血了,不,恐怕還會發生更可怕的事情。
達布天衣看到水榭這副模樣,自然有些微微氣惱,輕輕哼了一聲,轉過身去,繼續望著遠處的山巒。
…………
“咳咳!”水榭出了玄火世界,立刻捂著胸口開始不斷地咳嗽,滿臉憋地通紅。
楚天曦在一旁看得哈哈大笑,道:“水家小子,你那女娃娃又欺負你了?怎麼能把你憋成這副模樣,這個,該釋放就釋放啊,老是憋著自己也不是好事。”
“前輩,您可是皇帝!為老不尊啊!”水榭簡直要吐血了,楚天曦這話更讓他開始覺得有些火燒火燎了,達布天衣那讓人銷魂的風情更是不斷在他眼前浮現。
楚天曦聞言一揚眉,道:“皇帝?我當皇帝的時候那也是有好幾位妃子,春宵一刻值千金,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看著幸災樂禍的楚天曦,水榭突然發現,貌似自己的師父也是這般,一遇到這種能夠為老不尊的機會,他們肯定是不會錯過。
人哪,真是不能只看外表的!
還好王維東不在旁邊,不然自己可是真的要窘死的。
達布天衣這幾天來一直躲在玄火世界中不肯出來,雖說是養傷,但其本身功力就十分強悍,身上仙品丹藥不可勝數,之前受的傷早就已經痊癒了。
達布天衣怕見到水榭,雖說那層窗戶紙已經不捅自破了,但達布天衣怎麼說也是女兒家,即便草原姑娘再開放,再熱情如火,此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水榭更是遠遠躲在玄火世界的外邊,根本不敢進來,達布天衣現在正視了她自己的感情,總是在不經意間風情萬種,可卻讓水榭手足無措,生怕和達布天衣獨處久了會生出一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不過,現在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已經在水榭的腦海中揮之不去了。
…………
又行了幾日,達布天衣的傷勢徹底痊癒,也不願意再在那小世界中待著,便一直和水榭與楚天曦行在一起。
現如今的達布天衣,雖然身上仍是透露出無比高貴的氣質,卻沒有了那種不含一絲煙火氣息的仙女感覺,眉黛間卻多了一抹別樣的風情,讓水榭看得心頭微顫。因為達布天衣的出現,這暗無天日的生死界也開始有了春色。
每每看到水榭那有些侷促的神色,楚天曦便要暗罵其不爭氣,身邊放著一個大美人,卻要假裝什麼柳下惠,明明對方已經將情意表露無疑,這小子卻越來越悶不作聲。
真是,給男人丟臉啊!楚天曦心中都替水榭著急,莫非水中天當年也是這樣?
此時水榭的心中卻是另外一番心情。
達布天衣與自己的關係越來越微妙,達布天衣雖然比較內斂,但還是繼承了草原女子熱情如火的“優良傳統”,一旦動情絕對勢不可當。現在還好,達布天衣也許並沒有正視自己的內心,也許並沒有別的意思。
水榭自我安慰而已,他心裡已經對達布天衣產生了一點微妙的感覺,只是他並不願意承認。
水榭的心底還有個影子,一個美麗的背影。
血羅天華在前面慢悠悠地飛著,時不時圍著水榭和達布天衣滴溜溜打個轉,那歡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