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瞧瞧熱鬧。”
再回到若亭閣時,穆書榆發現賢妃的臉已經沉了下來,知道她要發作就找了個不起眼的地方站著。
“魏淑儀,你過來。”
魏素芸立即走了過去:“賢妃娘娘有何吩咐?”
“沒有吩咐,只是有些事情看不下去,趁著皇上還在這裡想要過問過問,方才皇上問是誰請動了趙恩你為何站了出來?”
“回賢妃娘娘,趙恩確實是臣妾請來的,娘娘為何不信臣妾。”魏素芸無辜地眨著眼委屈地回道。
賢妃哪容得下有人這樣欺瞞自己,手重重拍在桌子上冷聲說道:“你既是這樣說,那本宮這就讓人叫趙恩過來,看看他怎麼說,你覺得如何?”
魏素芸聽了嚇得一哆嗦,她沒曾想既是穆書榆已經將功勞讓給自己了,為何賢妃娘娘還要苦苦逼問,趙恩一來那自己就完了!
“怎麼,無話可說了?你身為一殿之主,不但忌賢妒能,還帶頭挑唆著拉幫結夥整治別人,敗壞人家的名聲,現在又毫不知恥地奪人之功,你也配得上這正三品的位份?本來本宮對此事還有些疑慮,今日見你壓著穆容華周旋於宗親貴婦之間,可見是將本宮的話當耳旁風了!本宮知道你要突顯自己的能耐,不是有人說本宮全仰仗著你魏淑儀才能省心嗎,你覺著沒了你本宮根本就是寸步難行了,是不是?告訴你,本宮是瞧得起你才給你往上爬的機會,你居然敢蔑視本宮,今日酒宴本宮早已交給穆容華籌備,你到處顯示什麼!本宮今日便奪了你淑儀的位份,看你還能如何顯能耐!”
賢妃越說聲調越高,桌子也被她拍得山響,秦承釋暗自嘆了口氣,他這位表妹的脾氣還是老樣子,從來沒個分寸,就是再生氣也得顧著點兒禮儀不是,更何況自己還在這兒呢也不注意些,再說降妃嬪位份也得先和皇后說聲才是正理,哪是她說貶降就能貶降的。
魏素芸已經嚇傻了,哆嗦著跪坐在地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侍立在一旁的宮人也都嚇得不敢抬頭,正安靜的時候,就見從外門走進來一個人,那人步履蹣跚到了跟前就一頭跪了下去,開口即帶了哭腔兒:“求皇上、賢妃娘娘給奴才做主!”
賢妃皺眉:“趙恩,你這是怎麼了,誰還能慢待了你不成?”
趙恩連連磕頭:“奴才服侍主子是應該的,可奴才好歹是伺候過太后的人,平日裡有皇上皇后和娘娘教訓,再如何也輪不到一個新來的容華訓斥奴才,何況奴才不僅裝配了這龍獅虎紋燈,而且還一直在原處看管著,現在骨頭縫兒是無一處不疼。還好穆容華體恤想得周到讓奴才先去旁邊屋裡歇一會兒,等酒宴散了再讓奴才過來拆卸,不料那張容華因自己沒能到前面兒露臉一直抱怨個不停,開口閉口地譏諷穆容華,穆容華好性兒只笑了笑不理會,可奴才並未得罪這位張容華呀,這張容華方才帶著人劈頭蓋臉地將奴才罵了一頓,還要杖責奴才,要不是小太監機靈攔在頭裡,奴才這條命已經是沒了!”
趙恩說得動情,話音落時又接著嗚嗚哭。
“哪個張容華?”賢妃心裡已經有了個大概,只是還要再確認一遍。
“奴才問了旁人,說是叫張思媛張容華。”
穆書榆低頭悶笑,果然太監都愛記仇,自己故意提了張思媛的名字,這趙恩可就記住了。
賢妃聽完氣得臉煞白,只是還未等再說話,張思媛走了進來,跪地請安後也要告狀,卻直接被賢妃給攔住了:“你不必多說,事情本宮已經全知道了,和知殿一共四人,你們三個人抱成團兒欺負穆容華一個,還敢拿本宮的要緊事打擂臺,趙恩是太后下了懿旨在本宮的和齊殿榮養的,你是個什麼東西就敢打罵於他。行啊,今兒本宮就一起收拾了你們這些只知狐媚害人的妖精,魏素芸、張思媛、劉桂秀貶為采女,另張思媛杖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