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要排長隊,我們現在就去吧。”連相柳微微一笑,放下飲料,平靜的面容掩飾著隱藏極深的心思。
他果然猜中了,這隻小烏鴉和閃公爵是一夥的。
【100】
夙突然失蹤了,JESEN猛打了幾十個電話都是不在服務區,然後氣紅了臉和司徒宮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偏偏,司徒宮還嬉皮笑臉的:“小美人果然受不了你的脾氣,逃走嘍。”
“明明他是受不了你!”JESEN很想一耳光抽死眼前欠揍的傢伙,可惜身高差距太大,她知道司徒宮反應快,甩手也未必打得到他那張氣死人不償命的臉。
正當氣頭上時,有人竟還撞了她。她穿著八公分的高跟鞋,踉蹌一跌,結果就把腳給扭了。
“喂!你走路長不長眼睛!”JESEN怒氣沖天地朝對方吼去,只見同樣撞得分不清東南西北的年輕男子留著棕色的長髮,穿著打扮很普通,但是藏在鴨舌帽裡的繃帶以及手臂脖子等地方露出的血痕十分刺目,頓時就讓JESEN傻眼了。
“你,你好像是……”JESEN覺得這個年輕男子有點眼熟,去一時想不起哪裡見過。
男子慌張地別過頭,用帽簷遮著臉,他身邊的短髮女人狠狠瞪著JESEN,叫囂道:“你長了眼睛也看不見路,不是有眼無珠麼?哼。”
“什麼!”JESEN被惹毛了,忘記了扭痛的腳踝,一瘸一拐衝向女人理論。但是對方沒有理會她,拽著男人一起大步走遠。
JESEN傷了腳,跑不到幾步便疼的臉色發白,只好停下來緩一緩,心裡憋了一肚子火:“可惡,真衰!碰到嘴巴這麼毒的女人,兇什麼兇,明明撞人的是她男友!”
“你的嘴巴也很毒辣。”司徒宮輕飄飄地在JESEN面前幸災樂禍,惹得JESEN一陣懊惱,恨不得撲上去吃了他。
女孩子吃了虧,扭傷的腳踝又疼得鑽心,一下子眼睛紅了,眼眶裡淚珠直打轉。
自尊心受到了挫傷,JESEN驕傲地別過臉去,狠狠咬牙:“哥哥不在了,每個人都欺負我……”
強忍在喉間的低聲啜泣,慢慢地在空氣裡溢開,長髮掩去女孩羞憤的臉,卻掩不住輕輕顫抖的肩膀。
司徒宮搖搖頭,嘆了口氣,伸手搭了JESEN一把:“我叫人先送你回去吧。”
“別碰我!”JESEN甩掉司徒宮,寧願蜷縮在地上悶聲不響地忍著疼痛。
司徒宮定了定神,目光一沉:“墨墨。”
“幹什麼!這是我哥叫的名字!不許你叫!!”有著絕對保護意識的JESEN怒不可遏地瞪向司徒宮,維護著兄妹之間獨有的東西,卻忽然愣了愣。
司徒宮聳聳肩,臉上還是掛著漫不經心的笑容:“我還不想有你這麼刁蠻的妹妹呢。”說罷,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提起JESEN往肩上一扛,邁著大步,背影瀟灑。
“喂!你放下我!”
“安靜點!墨大小姐,不然我再打昏你哦,我對女人從來不會客氣。”
【101】
要說洛之行對機械暴力女的感情,那絕對不是愛情,誰也不會對把自己關在實驗室當試驗小白鼠對待的女人產生愛情,如果非要說有什麼情感,那一定是因為肉體上吃了不少苦頭,最終學會了乖順服從。
碎說去遊樂場,他不敢搖頭說一個不字;碎說裝情侶,他一邊臉色發白牙齒打顫,一邊把胳臂借了過去;碎勾著他在遊樂園裡到處瞎逛,他膽寒心悸,苦苦哀嘆自己恐怕是世界上最悲慘的“男朋友”。
他對於自己曾經做過什麼事一點也不記得了,之前的記憶還停留在競技場的化妝間,後來醒來時,正全身赤|裸地被綁在實驗臺上,看見拿著手術刀的碎在他身邊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