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私人休息的房間只需要用房卡就能開啟,而不用指紋和視膜來解鎖,否則江少遊總不能當著別人的面把小野次郎的手指頭和眼珠子掏出來開鎖吧),樸恩澤居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而是倚在門口,笑著問道:“怎麼……小野君不想請我進去坐一會兒嗎?”
江少遊現在對於這房間裡的一切都很陌生,對於小野次郎的工作環境也基本上所知不多,因此這時候又哪裡敢和別人多作接觸,於是便故意裝出一副情緒低落的樣子,無力地搖了搖頭,說:“對不起……我今天沒什麼心情,只想一個人呆會兒……抱歉!”
“不是吧……你!”
樸恩澤聞言有些不太理解地說:“你對那個安德魯不是一向沒什麼好感嗎?這傢伙死就死了唄,你至於這麼難過嗎?呃……我說小野君,你該不會……該不會是和那個安德魯有什麼那個……那種關係吧?”
江少遊自然明白樸恩澤說的“那種關係”到底是哪種關係,不禁一陣的惡寒,差點兒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雖然江少遊恨不得把這個樸恩澤痛罵一頓,但是本著言多必失的原則,只是無力地搖了搖頭,說:“不要拿死人開這種玩笑吧!唉……雖然我對安德魯沒什麼太多的好感,但也畢竟一起相處了這麼長時間,而且……你是沒有看到安德魯的慘狀,還真是……其實我更多的只是在感慨生命的脆弱而已!算了……現在我什麼都不想多說了,先讓我一個人靜會兒,好嗎?”
“哦……對不起!”
見江少遊一副興致低沉的樣子,樸恩澤到是也沒有再難為江少遊,道了一聲歉後,說:“本來我是想問一問,你今天把那件事情辦得怎麼樣了!不過……既然你不願意說話,那你就先休息一下吧,那事兒等明天我們去實驗室裡再慢慢說好了!”
樸恩澤說罷就轉身離開了,而江少遊則站在門口,一陣的苦笑……
之前江少遊只顧著詢問了小野次郎一些關於研究院裡的人和事情,卻是忘記了詢問小野次郎一下……他這次離開研究院,到外面究竟是辦什麼事情去了?
本來……如果小野次郎這一次出去只是普通的放鬆遊玩的話,那到也沒什麼,但是……從樸恩澤話中的意思聽來,小野次郎這次出去明顯應該是為了辦什麼事情去的。而且……這件事情似乎和樸恩澤還有著什麼關係!以至於他一見到江少遊,就想要追問這件事情。如果不是江少遊把安德魯給幹掉了,找到一個心情不好的理由,只怕……今天樸恩澤若是得不到答覆,根本就不會輕易地離開呢!
可問題是……小野次郎今天到底是幹什麼去了啊?江少遊又哪裡知道這些?而就算今天江少遊有藉口拖延了一下,可是等到明天怎麼辦?明天見到樸恩澤怎麼說啊!
真見鬼啊……難不成還得逼著自己把那個樸恩澤也給催眠了嗎?呃……而催眠之後的代價,是不是就得把這個樸恩澤也給幹掉哇?
好吧……之前幹掉安德魯的手段確實很高明,簡直是把這件事情做得天衣無縫,任誰都沒有懷疑到江少遊的身上來。可是……要是時隔一天,樸恩澤就緊跟著也出了事情,也突然間就莫名其妙地死在了什麼意外事件止。
而當有心人再發現,這兩個突然死亡的人,又都跟小野次郎有著某種較近的關係的話,那麼……結果可想而知!可是……如果不幹掉樸恩澤也不行,那樣的話,江少遊就無法解釋小野次郎外出過程中都辦了什麼事情。這……簡直就是一個兩難的選擇啊!
江少遊瞬間就有一種乾脆死掉得了的感覺!看來這種冒充某人的特工活還真的不是好乾的啊!本來他還以為,只要自己有著幾乎可以假亂真的變臉術,再配合上透視眼和催眠術的輔助,不過就是短時間內冒充一個人而已,應該並不算多難的。
但是,現如今親身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