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說著說著,一個手勢比劃得急了點兒,結果就見他“哎喲”地叫了一聲,整個兒左臂一陣顫抖,剎時間臉色都變得一片蒼白。
“怎麼了,這是?”江少遊見狀急忙問道。
曾子晉苦著臉說:“哎……剛才一下子沒用好勁,抻著了!”
“抻著了?”江少遊見狀忙伸手在曾子晉的肩膀上按了按,然後疑惑地說:“沒有脫臼,大筋也沒錯位,應該不是抻著那麼簡單,你這個是舊傷吧?”
“對啊,是舊傷。以前我在學校籃球隊打球的時候摔的,當時骨頭差點兒沒摔折了,後來就做下這麼一個病根兒來,每次一用力過猛這條胳膊就好象是被人用一百根針扎進了骨頭似的,疼得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不過,你怎麼看出來的?”曾子晉先是一怔,隨後就拍了拍腦門兒,說:“對了……忘記了你還是一個正骨醫院的院長呢!哈哈……太好了,這個舊傷都折磨我好幾年了,正好讓你給我看看,怎麼樣……不麻煩吧?”
“不麻煩……我這就給你看一看吧。”江少遊說著就裝模作樣地抓起曾子晉的一隻手腕號起脈來,但同時卻已經開啟了透視眼,在曾子晉的肩頭部位檢視了一下。
江少游上午透視能力用得有些過度,現在還沒恢復多少,不過透視人體遠不如透視翡翠原石那麼難,對江少遊能力的消耗很少,所以他也沒有在意。不過最主要的還是江少遊對這個曾子晉的印相比較好,他身為一個醫生,既然見到有人在自己面前被病痛折磨,而這個人還剛剛和他相談甚歡,他自然是不能袖手不理。
好在曾子晉的問題並不嚴重,江少遊只是簡單看了看就已經在曾子晉的肩頭處找到了病灶所在,以及三個氣血淤結的穴位,看來就是這三處淤積的穴位在作怪。中醫講究通則不痛、痛則不通,也就是這個道理,只要人的身體有疼痛的病根,就必然是有穴脈、經絡不通之處,那麼接下來只要疏通了這些淤結的穴位,使經絡血脈通暢,其病痛也自然就消失了。
只是知道這個原理是一回事,而能夠真正、並且準確地找到淤結的穴位,那就是一個極為高深的學問了,而江少遊擁有的透視眼也正是這一類病痛的剋星,火眼金睛一掃之下,所以隱藏的癥結頓時無所遁形。
“嗯……你這個傷沒什麼大事兒!”
江少遊看完之後,放下曾子晉的手腕,說:“你當初摔傷之後,應該是找西醫治療的吧?西醫治療在很多方面確實有著他們的優勢,不過在治療跌打損傷一類的傷勢卻有些弊端,往往只是注重消炎和鎮痛,而忽視了活血通絡化淤的問題,因此西醫治療這種傷勢往往見效比較快,但是治療之後卻容易引起血脈淤結,也就造成了身體的隱患。”
“啊……原來是這樣啊!”曾子晉苦著臉說:“我們家裡的人都不太相信中醫,哪怕有個頭疼腦熱的病也都是找西醫治療,當初我摔傷後,也確實是找西醫的一個什麼專家治的,打了幾針後就沒什麼事兒了,誰知道卻做下這麼個病根!哎呀……真是庸醫誤人啊!回頭我非得找那個狗屁專家算帳不可!”
江少遊笑著搖了搖頭,說:“那位專家到也未必就是什麼庸醫,這只不過是中西醫理論不同而已,在西醫方面原本就沒有通絡一說,人家也就是按照常規的方法給你進行治療的,所以這到是也怨不著人家。”
曾子晉聞言只好說:“那現在怎麼辦……這傷還能不能治好了?”
“應該可以吧……”江少遊說:“如果你信得著我的話,我就在這裡給你扎兩針試試。”
“扎針?是傳說中的針炙嗎?”曾子晉頓時大感興趣地說:“早就聽說過中醫的針炙很厲害,那麼長的一根針扎到肉裡,居然都不會感覺到疼痛……來來來,快給我扎幾針見識一下!”
見曾子晉這麼信任自己,江少遊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