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你們休想離開燕王府.”
一時,嚇得丫鬟情不自禁退後,連李昭陽也花容失色.
長長喘口氣,楊鉞轉身向宇文霖萱,道:“萱兒,命人拿來沸水煮過的紗布,一盆旺盛爐火,對了,把我私釀的烈酒也帶來.”
“嗯!”宇文霖萱頷首,匆匆離去.
這時,楊鉞伸手向李昭陽道:“刀,最鋒利的刀.”
李昭陽聞聲,紋絲不動,楊鉞轉身厲喝:“本王需要刀,你沒聽點嗎?”
“啊....什麼刀?”李昭陽驚叫,一副不解模樣.
楊鉞面色不悅,怒斥:“笨蛋,你平時治療病人的小刀,”
“哦,哦,哦!”李昭陽恍然大悟,轉身向丫鬟吩咐:“秀兒,趕緊去藥箱中拿.”
此時,李昭陽暗暗喘口氣,幸虧昨日入府前,為彰顯醫術高超,特意置辦小刀,不然,肯定露餡了.
秀兒在藥箱中翻來翻去,花費好一通功夫,才找到一柄鋒利小刀,急忙折身,戰戰兢兢寄給楊鉞.
片刻,宇文霖萱歸來,一眾丫鬟送來紗布,爐火,擺放林妙音秀床前,躬身退出.
楊鉞手持鋒利小刀,一邊在赤焰爐火上來回炙烤.一邊向李昭陽講述該怎樣協助自己,待小刀兵力,持刀快速把傷口處粗糙針線拆開.
一時,傷口處膿血流出.李昭陽照楊鉞之前吩咐,急忙抓起紗布擦拭膿血.
在她雙眸集中傷口處時,楊鉞持刀靜心清理傷口腐肉,一點一點帶有膿血的腐肉被割下.
這時,李昭陽已不敢直視,朱唇輕啟,暗自喘息,素手抓紗布,不敢擦拭.
她著實不曾料到,楊鉞精通藝術,且似乎非常高超.
更驚悚是,那鋒利小刀一刀一刀割下腐肉,李昭陽感覺彷彿每一刀都割在自己身上.
她從小錦衣玉食,那見過這般血腥情景,昨日,替林妙音縫合傷口,也是丫鬟清洗後,她胡亂縫合.
不遠處,宇文霖萱.嶽奴嬌始終在旁觀望,起初尚可堅持,然目睹楊鉞下刀奇快奇狠,傷口血流不止,他卻沒有絲毫停止念頭.
嶽奴嬌俏面蒼白,提心吊膽詢問:“郎君,這樣做,是不是太殘忍,音姐姐傷勢會不會惡化?”
“李大夫,你覺得呢?”楊鉞沒有直接回答,反而瞪了眼李昭陽,語氣不陰不陽詢問.
李昭陽心頭一震,只覺得楊鉞彷彿看穿自己心思,急忙打哈哈道:“不會,肯定不會!”
楊鉞割完腐肉,抓起紗布擦拭乾淨四面血水,塗上金瘡藥止血,轉身道:“萱兒,奴嬌,褪去音兒衣衫,用酒水反覆擦拭音兒身體,直到不發熱為止.”
言罷,楊鉞抓起紗巾,擦洗乾淨手掌,欲向外走去,突然轉身提醒道:“切記,酒水不要灑在傷口處,否則劇痛難忍.”
宇文霖萱,林妙音頷首,按照楊鉞吩咐進行.
這時,楊鉞笑呵呵盯著李昭陽道:“李大夫,能否與本王走走,商量二夫人病情.”
李昭陽滿目警惕,然看向楊鉞期待眼神,不禁放鬆警惕,道:“王爺,請.“
旋即,與楊鉞一前一後走出林妙音寢室中,秀兒緊隨其後.
兩人沿走廊前行,有一句沒一句聊著,楊鉞拐彎抹角打探李昭陽身份,奈何對方不透風聲.
來到花園水榭時,楊鉞轉身拍拍腦袋,叫道:“失策,失策,本王竟忘記告訴兩位愛妃,烈酒需每個半刻塗抹一次,秀兒姑娘,可否返回提醒兩位夫人.“
聞聲,秀兒抬頭望向李昭陽,李昭陽默默頷首,秀兒欠身道:“王爺無憂,奴婢馬上前去告知.“
目送秀兒遠去,李昭陽走進水榭涼亭中,面孔含笑,詢問:“王爺醫術精湛,不知師從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