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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堂市委書記被一個排名末尾的副局長折騰成這樣,真是個悲劇。

當然,表面上他還是不得不點頭道:“思遠同志,我當然知道,是個很優秀的年輕幹部。”

徐瀅潔繼續道:“張書記說地是,因此,漢江市委組織部和我們組織部,甚至省委組織部都非常重視這位同志的工作生活,希望將他當作兩地交流乾部的豐碩成果之一,但是似乎我們水利局的個別同志心態沒有放正,對於年輕同志不但不提攜共進,反而處處給人家設定障礙。昨天晚上,我得知,劉思遠同志現在的住房連個抽水馬桶都是壞的,而且無人修理。這讓人家小同志如何生活?如何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來?”

張銘段聞言頓時大吃一驚,他昨天已經讓自己的秘書徐杰特地跑了此水利局,原以為事情應該了了,沒想到水利局這幫人居然變本加厲,給人家的住處連個馬桶都是壞的。

雖然有些想不明白,潘舒華哪裡來的膽子,居然敢對他的話也陽奉陰違的,但是張銘段很清楚,這件事情如果讓省委向書記知道了,那他真的要吃不了兜著走了,別的不說,單說他堂堂市委書記連人家省委書記女婿都照顧不好,連廁所都不讓人家上,這讓領導如何信任他?

想到此,張銘段已經下定決心了,當機立斷道:“徐部長你反映的情況很及時也很重要,個別同志的思想觀念非常落後,這樣,我讓徐傑再次去了解下情況,要求相關同志立刻糾正錯誤。徐部長你和思遠同志溝通下,讓他也把實際情況翔實的反映下,組織部可以據此酌情調整一些人員的崗位。”

徐瀅潔對於張銘段如此明確的表態也是意料之中,既然張大書記都開口讓她酌情考慮了,那她也不再客氣,立刻點頭道:“我這就回去,重新考核一下部分同志的崗位是否合適。”

徐瀅潔走後,張銘段立刻將徐傑叫了進來,開口就道:“立刻備車,誰都不準通知,我現在就去水利局跑一次。”

徐傑也是大吃一驚,他跟著張銘段也好幾年了,所以有些事情他敢於直問道:“又是因為劉思遠的事情?”

張銘段點點頭,臉帶著怒容道:“你昨天去水利局怎麼沒把話說清楚?現在可好,這些人變本加厲,弄得人家小劉住的地方連馬桶都沒得用,簡直是不像話!”

徐傑也慌了道:“書記,我昨天可是跟潘舒華說的一清二楚,他哪裡來的膽子?”

張銘段冷哼一聲道:“有些人是在拿自己的官帽子開玩笑!”

漢江市,省委大院的常委樓前,一個俏麗的美女直接就闖了進去,換別人,早被保安拖走了,此女不慌不忙在樓前一個電話,沒多久省委大秘鄧波就匆匆走了下來,將她給帶了進去。

省委向書記的辦公室位於常委樓三樓,窗明几淨,那少女,方心怡走進來後也是一點都不客氣,一屁股就坐在了會客沙發上,小臉上滿是慍怒。

向天明在整個千湖省只有一個人能讓他頭疼,就是眼前這個獨生女兒。當年他插隊入伍時候和同樣知識青年的方碧如日久生情,當時在農村又沒有其他娛樂,結果兩個年輕人就乾柴熱火的發生了關係,後來局勢發展,向天明回到了京城,同時得到了蕭家的幫助,從此開啟了光明的仕途,卻不知道當年的激情給他留下了一個女兒。

十年後方碧如抱著十歲大的方心怡找到他時,他已經是地級市的市長了,並且有了妻室。好在方碧如為人重情義,輕名利,知道這些後什麼條件沒提,直接抱著女兒就走了。

這反而讓向天明陷入了深深的自責,大概三年後,他的妻子因癌症過世後,他力排眾議,娶了方碧如過門,只是身居高位的他,不得不掩飾當年的荒唐事,所以方心怡也只能繼續隨了母親的姓,而不能正式姓向。這也是他最大的遺憾。

但是讓他欣慰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