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真的,在意個甚?”瓏玥輕笑。
幾日後,坊間有傳言,有人見到靖北王喬裝去了南風館。
這一日晚間,裴元修渾身酒氣,被裴小扶著進了碧蒼院。
瓏玥縱了縱鼻,這酒氣真大,連忙吩咐了浣玉幾人去備溫水、備蜂蜜水、備醒酒湯。轉身卻與裴元的眼神撞上,只見他神色清明的朝自己眨眼,略頓了頓,皺眉大聲問裴小,道:“王爺去何處了,飲得許多的酒來?”
“是……是南風館……”裴小自是瞅見了自家王爺與王妃的小官司,心中忍笑,吞吞吐吐道。
瓏玥故作生氣,還未待開口,便聽捧了蜂蜜水進來的浣玉將茶盤往桌上重重一放,而後就擰了裴小的耳朵,朝著瓏玥道:“主子您瞧,我那日就說他會待歪了王爺,如今應驗了罷!”
而後,手下用力,裴小哀嚎。
只聽浣玉道:“王妃若是與你計較恐丟了顏面,降了身份,就有奴婢好好教訓教訓你這不學好的玩意兒!你也老大不小了,不想著娶妻生子,延續香火,竟偏偏不要臉皮的往那腌臢地界兒跑……”雜雜拉拉訓了一通,只把瓏玥與趴在床榻之上裝醉的裴元修聽得好一通怔愣。
瓏玥緩過神兒來,心中偷笑,慢慢坐於了裴遠修身邊,瞧熱鬧。
裴元修也趴在那裡一聲不吭。
卻苦了裴小,叫浣玉好一通收拾,好懸沒將左耳朵擰下來。心想:此案了結之後,定要王爺賠我個媳婦,洗一洗這“南風之症”的羞恥。
裴元修輕扯了扯瓏玥的衣袖,輕道:“還請九兒陪我演一場戲!”
瓏玥聰慧,只與他對了個眼神,便知其意,只揮手間,那一碗蜂蜜水便摔在地上。
房中立時安靜了下來。
浣玉與裴小也不鬧了,垂首而立。
卻見瓏玥撫了撫廣袖,道:“想那南風館必是個**之地,你便扶著你家王爺,哪裡醉的,就哪裡歇下罷!”
“主子……”浣玉有點傻,這是要將王爺趕出去了?不成,那豈不是縱著王爺不學好了!“主子,這般晚了,王爺又醉成這樣,還是歇息了罷。”浣玉對著瓏玥使眼色,那意思讓她將王爺圈於身邊最好,可莫要趕出去。
屋裡摔了杯盞,洗碧三人聽了動靜也急急跑了進來,跟著勸說。
“怎的,你們如今進了靖北王府,就成了他裴元修的奴才,連我的話也不聽了?”瓏玥沉臉,挑眉。
“不敢,不敢!”浣玉幾人見瓏玥神色是真的動了氣,趕忙回道。
“嗯!那便照我說的做罷!”說完,一甩袖子,進了碧紗櫥。
留下幾人大眼瞪小眼。
浣玉照著罪魁禍首的裴小就是一腳,“先把王爺扶到西梢間的去罷!待王妃消了氣,我們好好勸說一番。”
裴小點頭,輕喚了裴元修,“王爺,這睡了不舒服,咱換個地界兒!”說罷,半扶半扛著裴元修,跟了浣玉往西梢間去。
深夜花睡沉,弦月掛雲端。
一道人影順著茜紗窗爬入了瓏玥的臥房。
睡意正濃的瓏玥渾然不覺之時,那人影已挑了帷幔,鑽進了跋步床。
低沉渾厚的男聲輕輕響起,帶著一絲惡狠狠,道:“壞丫頭,好狠的心!”音落俯身。
“唔……”瓏玥驚醒,想要掙扎卻因那熟悉的太陽味道安寧了下來。
定睛瞧,正正好望入覆於身上之人的星眸,輕喚一聲:“王爺!”
“嗯!”裴元修悶哼,低頭去咬她櫻紅的小嘴。緩緩移向白玉的頸項,貼著瓏玥的耳際,悶悶道:“膽兒肥了,敢將爺轟去睡西梢間,嗯?”說罷,去啃咬瓏玥的細嫩的頸項與小巧圓潤的耳垂兒。
瓏玥輕推他胸口,糯糯道:“演戲自然要求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