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上了寧綏和。
傅定泗和寧綏和來到了樓上的會議室,今天整個酒店都被源豐包了下來,所有的房間都是隨意使用的。
進入會議室之後,傅定泗關上了門,看向了寧綏和。
寧綏和對傅定泗沒有什麼耐心,見他這麼盯著人不說話,寧綏和不耐煩地開了口:“有屁快放。”
“我知道了以前的事情。”傅定泗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跟寧綏和提了這件事兒,“我跟她在一起過。”
聽到傅定泗這麼說,寧綏和臉上不耐煩的表情瞬間煙消雲散,嚴肅得不能再嚴肅:“你還知道了什麼?”
看傅定泗這個反應,應該不是想起來了,而是從別人口中聽到的。
他身邊的那些人個個都看不慣寧皎依,能說出來什麼好話?
而傅定泗又是個沒腦子的,估計別人說什麼他都信了。
“我不記得之前的事情。”傅定泗答非所問,“我家裡人一直跟我說我是失憶了,最近我才發現不是失憶。”
寧綏和呵了一聲,“正常,傅家的人嘴裡就沒有一句實話。”
“當年我們為什麼分手的?”
傅定泗沒有跟寧綏和提盛馳耀的事情,直覺告訴他這其中肯定是有誤會的,他也不能只聽傅家那邊的一面之詞。
而且他感覺,當年的那個人也沒有搞清楚這其中真正的情況,就徹底消失了。
所以……他必須弄清楚。
寧皎依那邊不肯鬆口,他就只能來問寧綏和。
“你他媽還好意思問?”提到這件事兒,寧綏和立馬就怒了,差點兒動手揍他。
忍了忍之後,寧綏和啐了一聲,“你他媽揹著她跟寧晚晚搞在一起,任由你家裡人和寧晚晚上門挑釁她,最後害得她早產孩子夭折,你他媽還好意思問自己做了什麼。”
傅定泗:“……”
他揹著寧皎依和寧晚晚搞在一起?
寧晚晚上門挑釁寧皎依,還害她早產?
寧綏和短短一段話裡,包含的資訊實在是太多了。
傅定泗花了好長時間才捋清楚。
但,寧綏和的話,和傅攬淮的話,完全是兩個版本的故事。
傅定泗無法判斷他們兩個人究竟是誰說了謊。但,看寧綏和憤怒的程度,他是不可能說謊的。
寧綏和是個性子直接的人,他應該也不屑於做這種事情。
可是傅攬淮也說了,他這次沒有隱瞞……
唯一的解釋就是,資訊出現了斷層。
當年那個人和寧皎依之間,確實有很深的誤會。
傅定泗不知道全部的真相,無法做出解釋。
沉默了很久,傅定泗才問寧綏和:“她當年的那個孩子是他……我的?”
“不然呢?”寧綏和一把抓住了傅定泗的領口,“你他媽還懷疑起孩子的身份了?怎麼,傅家人跟你說她懷了別人的孩子?”
傅定泗:“……孩子為什麼出事兒的?”
“早產。”提到這件事兒,寧綏和的聲音低落了不少。
他鬆開了傅定泗,抬起手來揉了揉眉心。
每次回憶起來那件事情,他的情緒都格外沉重。
寧綏和知道寧皎依不願意讓傅定泗知道這些事兒,但他早就憋不住了。
憑什麼不跟他說?
明明是他做的孽,為什麼不讓他知道?
既然今天傅定泗問了,他便一五一十地告訴他,讓他好好清楚一下自己之前都做了什麼好事兒。
“她查出來懷孕的時候已經三個月了,當時你留下一句話就去出差了,她連續半個多月都聯絡不上你,最後打通你的電話,是寧晚晚接的,她說你在她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