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香。」有個學生解釋。

寇妮妮急了：「都說了不是營養液！」

區區營養液怎麼能跟她美味香醇的牛奶比較呢？！

費怡疑惑地哦了聲，不過她也確實聞到了實驗室裡的香味，有些驚訝，她經常出去考察，見過聞過許多奇奇怪怪的東西，但還從來沒聞過讓人這麼舒服的味道，甚至還能激發起人的食慾——這可是夠稀奇的。

「妮妮，能讓老師看看嗎？」費怡問。

寇妮妮一懵：「啊？老師您要看我早餐嗎……可是我都吃完了啊。」

「一點就行，我只是想做個簡單檢測，這個香氣確實很特別。」作為研究工作者，費怡對新事物都非常有興趣瞭解。

寇妮妮歪歪頭想了想，翻出她捨不得丟掉的可降解牛奶瓶，瓶內還掛著一層淺淺的奶液：「老師，這些應該夠了吧。」

「夠了。」費怡點頭。

她給瓶內的液體做了個簡單的分析檢測，本來她也以為寇妮妮的早餐只是新型營養液而已，她也並不是想窺探人家的技術，只是單純處於科研工作者的好奇，但出乎意料地是——

檢測報告完全超乎她的想像。

甚至她都看不懂。

「老師，怎麼樣？」寇妮妮好奇地湊過去問。

費怡拿著檢測報告，面容正肅，兩雙和藹黑亮的眼睛卻在灼灼發光：「我不知道。」她說。

寇妮妮驚訝：「老師……您，您怎麼會不知道呢？」

她放下報告，嘆了一口氣：「液體裡確實含有很豐富的營養物質，但是也有很多無法分析的未知物質。簡單檢測還無法瞭解它的具體構成，或許還要更多的測試，不過如果它是營養液的話——那一定是瓶工藝非常完美的營養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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