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第二種兌換方式, 則是透過負距離接觸來掠奪精神力的強者的精神力和氣運……

第二種餘書雪目前還沒實施，既然可以利用他人，何必犧牲自己。

空間並沒有準確地告訴餘書雪詳細的兌換規則，更沒有仔細提可能的後果, 故意模糊了許多，氣運是壓根沒提的, 也沒直接告訴餘書雪靈泉的標記作用, 獲取精神力也只說你們星際精神力者不有時候也會儲存自己一部分精神力嗎？

它反而強調了靈泉對於提升精神力和體質的強悍作用，所以它奪取一些精神力並不會影響什麼。

所以餘書雪自己也有飲用靈泉水，效果更是立竿見影，這段時間, 她不僅面板變好了，五官更精緻了，精神力也增強了，她自己偶爾也會用自己的精神力跟空間做交換。

在她面前，空間系統一直表現地非常乖巧聽話。

至於其他的，她還沒想那麼多。

何況，靈泉和空間可是為她帶來的莫大的好處，她怎麼可能得到了卻視若無睹呢，連餘家，現在都把她視若親女，出行都是準繼承人的待遇，為了那一口神秘的靈泉水，誰不巴結討好她，假以時日，征服整個星際也指日可待。

對外，餘書雪沒透露空間的存在，只說這些是自己覺醒了特殊精神系。

而這次來到聯盟軍駐地，她也不單單是為了餘青羽來的，在她眼裡，這位前任繼承人不過是已經失勢的跳樑小丑，礙不著她什麼，若她願意聽話，她也不是容不得這個人——好歹也是聯盟軍上校，餘書雪同餘家的想法一樣，想要滲透聯盟軍。

靈泉這麼好的東西，聯盟軍不想要嗎？

但也不是誰都可以要的。

所以餘書雪這回就想找傅景澤談談，光是想想，她就有些迫不及待了——

在之前，傅景澤根本是她見都沒資格見的人，而現在，她已經有資格同他平起平坐，甚至有足夠的籌碼跟他談一筆交易，說不定，這位高傲英俊少將，還得求著她合作呢。

餘書雪眯眼笑了。

以上都是餘書雪本人的錯覺，現在她還被傅景澤晾在門外等呢。

隨著時間慢慢流逝，餘書雪也有些不耐，頻頻看向車窗外，依舊沒人來通知她，不過，她確實看到一個自己曾經試想過的傳聞中的穿著白大褂的身影，即使沒有見過黎晝真人，但餘書雪還是可以準確認出那獨一無二的冷冽氣質，拒人於千里之外。

比起傅景澤，黎晝是她更好的選擇。

明面上傅景澤似乎在眾人眼裡地位更高，更厲害，但是他們那個圈子裡隱約有傳聞，黎晝的身份背景非常神秘，實力深不可測，不過黎晝這人太難搞，所以她並沒有一開始就瞄準這個目標，沒想到，她的運氣不錯，真給她碰上了。

「黎教授！」

餘書雪清脆了喊了一聲，下車匆匆跑過去，攔在他面前，笑容自信又燦爛：「我最近得到了一種非常神奇的植物，相信您一定會感興趣的。」

黎晝眼眸垂了一下，頭都沒低，淡漠地看了一眼攔在他面前的女孩。

透明鏡片很快識別出這個女孩的資料。

餘書雪，就是那個餘家最近剛捧出來的新繼承人。

……最近餘家奇奇怪怪的動作，都來自於這個女孩，而這個女孩，突然跑到他面前，說她得到了一種神奇的植物，目的不意外就那麼幾個，想跟他合作，並且很有自信。

雖然不知道哪裡來的自信。

「是嗎？」黎晝語氣涼淡，「給你三秒鐘。」

餘書雪咬咬牙，有點難堪，黎晝果然和傳聞裡一樣難搞，三秒鐘她連一句話都說不完，但沒關係……只要他看過自己的植物，就一定會對她感興趣的。

「你見過這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