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麼？”賀翔晃了下腦袋，蹦的是句牛話。

“他不敢，我也不敢。”

賀翔‘呵呵’的就笑出了聲，聲音沉暗沙啞，帶著夜裡深沉迷魅，略帶著一種不異的誘惑力。

賀賀翔揮手打發走旁邊看戲的觀眾。有些生活密樂，還是兩人獨享味道才好，才會更濃甜。

這些人酒精含量不少，開車上路會給抄單。每個人不想去警察廳喝夜茶的，那都請打車回去吧。

安佳如拉了一下外套，春天是來了，可風吹呼著，還是有點冷。

兩個人的僵持，總得讓一個人來主導退讓，才知道下一步走的方向。

“我來開車吧！”安佳如繞過架座邊，拉車門對賀翔說。

“你會開車？有駕照？”

“有，差點還拿了香港的了，就只是考了，沒上過路，你敢坐嗎？”

“有你陪著，我怕什麼？”賀翔挑著眉說，PP挪到副駕座：“我命交給你了，我睡會。”說著時就閉上眼了。

你想現在shi；本小姐還不想陪你呢。

安佳如沒真正上個路，摸著賀翔凱宴手有的點抖。菜鳥第一次，就弄了一條帶金坐騎興奮過了頭？還是終於能上路成為馬路一號殺手激動的抖手？有點難辯清情緒意向。只知道車子摸了好一會才終於記起怎麼打得著火的。

旁邊閉眼小憩的賀翔，眼都沒睜開，在那邊悶悶的笑：“安佳如，我這還是新的凱宴，你都能打成老爺車。”

這句堵得安佳如脖子以上憋得緋紅。

安佳如學車牌，當時是大學快畢業時的流行，宿舍的都去學考證去了，田柔為了找個伴把她拉上，說多一個證總比少一個證好，再怎麼說也是個國家和法級認證的證書。像她這種沒上過馬路拿證書的，才是真正的是馬路殺手。

手輕輕撫摸著凱宴方向盤，覺得跟當年學車時的車，不同之處也不就是寬大了點，新了點。還有記憶再好，學的西也差不多還給教練了，打火時手都顫抖抖的當然打呀！打呀！打不著火。

“要不打車回去吧？我開不了。”安佳如咬著唇嗡語。

“沒事，就當練車吧！”賀翔扣好安全帶，坐正，睜開眼看著安佳如，一臉正經，精神抖擻。有現身當車教練的意向，難道是給教練附了身？

“不醉？不困了？”安佳如看著剛才還在眯眼蒙憩，一幅很累的樣子，現在怎麼就神采奕奕了，變臉比四川雜技快多了。

“找到更有趣的了。”

“……”

有趣你妹！沒見過拿了車牌不會開車的人嗎？不要說世界，那比例太多。當下只數中國人，街上拉十個就有一兩個，中國人口多少？統計下來數量還挺能驚人的。

“車子開到小區裡就行了，不用開進地下地車場。”

“嗯”自從真的上了路，安佳如眼睛盯著前方一眨也不敢眨一下，緊盯一個方向。眼睛睜得大大的，都有點澀累。什麼是眼看四方，耳聽八方都是浮雲。

安佳如開著凱宴一路龜爬回賀翔公寓。夜深了，車少了，剛好方便安佳如在道路中間沿著蛇形爬行。手緊握的方向盤，汗溼著。

“那要靠下邊嗎？”車子停在小區花圃旁道中央，不靠下邊，明天人來往不好。

“嗯”賀翔剛嗯完，“嘭”的一聲巨響，車子震抖動，晃震震。安佳如倒車撞上了花圃邊圈，水泥建築上。嚇得臉色刷就蒼白白的。

“沒事，沒事。”賀翔伸手幫安佳如解安全帶，手自然的握過安佳如的手，緊緊的，再覆上另一個手拍了幾下。

安佳如一臉菜色，呆愣愣的扭頭看著車後，看到撞的車尾的那邊，熄滅掉了一盞車後燈。

賀翔下車，再繞過來，開啟車門，拉安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