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佳如心裡可恨,把能想象的出形容賀翔現在的精神面貌的成語。在腦子裡一個個拉了出來,再一個個攤開,在嘴裡一個個撕咬著。
上天對女人太不公,明明是兩個人的運動,為什麼累倒的總是這個母的!!
“如如,怎麼樣,滿意不?”安佳如捲走了被子,賀翔現在光裸裸的,很不介意側身給對方欣賞自己的身體。
“……”安佳如咬牙翻身;同時嚥了口沫水。因為瞪大眼睛對視這光滑寬厚結實的肌體,眼睛總會有意無意飄瞄腰部下,兩腿中間已經高高堅硬的雄起。
“沒想到,你起床氣還這麼大。”賀翔說完,心滿意足放聲哈哈大笑。
“去你的,裝睡得爽不?”安佳如羞恨無比,心頭癢癢。這癢不是欲,是可氣又可恨,憋得人實在很想揍人,以表解解怨恨。
“嗯,爽,好久沒這麼暢快了。”賀翔曖昧不明說完這句,開始細細回味昨晚的一切,大聲的嚥著口水。
安佳如臉熱熱的騰轟緋紅,臉很燙,心很熱。
賀翔坐起身,雙手撈過來。
安佳如驚恐失措,雙手緊拉著被子,怕,怕賀翔就要獸性大發。
有沒搞錯,還累痛著呢。
賀翔卻在這時爽朗的‘哈哈哈’大笑,連同安佳如卷緊的被子一起撈抱起。頭湊緊伏在安佳如的額頭,溺純的輕輕吻了吻:“如如,我知道你累了,你不想做,我不會強迫你的,可是你要乖乖哦。”
安佳如把頭輕輕的往賀翔懷裡蹭,親親他肌肉,用很微的力氣會心的張嘴:“嗯。”
在賀翔踏進浴室門檻時,安佳如及時剎車:“賀少,那個被子就不要帶進去了,弄溼了,就沒用了,這個天氣難曬乾。”
賀翔停住腳步,眼泛笑意,看著安佳如強忍笑說:“不怕了,不怕光著了,我就一口吃了你。”
安佳如手絞著被子,低著頭:“你剛才不是說了,你不會嗎?我是真的很累了。”
越往下說,聲音越小。
“我說的話,你信?”賀翔把被子褪了,兩人赤*裸*裸抱著。賀翔這個還是傳說中的公主抱,不過是裸公主抱。
安佳如給賀翔說得臉燙到不能再燙了,手使出點勁捶了他的胸膛,臉伏著胸肌,羞答答:“我信。”
我信,這兩個字,安佳如發音微細底柔,夾帶堅信意念。
賀翔手臂卻如注入了,一般強勁的力,緊緊擁緊懷裡的人兒。眉毛輕揚,眼睛向上揚翹,眼尾拉得很長。
“怎麼會長豆豆呢?”
“憋久了。”
“說什麼呢?應該是第二春了。”
“我才第一春好不好,如如,我真的老了嗎?”
“嗯,都33了。”
“配你不老。”
“……”
安佳如真的很想問;賀少你暗喻什麼?
難道25的女人也算老了;摔!你才老;老頭一個!
可是在陽光和煦的春日早晨,今天不益動氣,休戰吧,享受這個不用上班的周未天。
作者有話要說:一直想早點更,無耐呀!原來我是隻夜貓呀!半夜有才拉出狗血字呀!
童鞋,給我花花吧!雖然現在開始菊花比較好賣。
但是,如果,童鞋要送給我,我也照單全收了。
再怎麼也是花花呀,就算是膠花,紙花也全收。
無恥的作者,無恥地求花花!!!!!!
暈,再來改改
童鞋,問一句,這黃色嗎?上傳時給鎖住了,我找呀!找!
勒個去!‘歡愛’兩個字好像是不可以一起出象的
又,又給鎖住了,鎖得我都性無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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