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老老實實呆在家裡,別指望去上班了!她只要每天等著他回來降臨就足夠了。
“這……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藍汐有些不能接受,她的頭髮已經刻意剪得很平凡難看了,再剪,下次不是要成禿頭了?
意俊彥點頭,“有,等你傷口好了,再讓頭髮自己長長,或者,你帶個假頭髮嘍!”
藍汐打一個寒顫,皺著鼻子,“我才不要,噁心死了,我……我天天戴頂帽子好了。”
意俊彥聳聳肩,“那就得了,快坐下吧,別忤著了,等下血都結塊了,碰到你的傷口就更疼了。”
藍汐啞口無言,只好委屈地哭喪著臉重新坐下。
意俊彥果真把藍汐傷口處的頭髮剃了,當頭發掉落在自己身上,藍汐悲哀地嗚嗚叫,她不必照鏡子,也可以想象自己像是患了瘌痢的人。
“忍著點,我要給你消毒了。”意俊彥放下剃刀,這時,他的語氣裡沒有開始的邪氣,反而相當正經,“你若難受,就叫出來,或者咬塊毛巾吧。”
藍汐垂著頭,逞強道:“這點痛不算什麼,來吧!”
意俊彥悶笑出聲,瞧著她的模樣,他突覺她真的很可愛啊,她的話讓他聯想起,她往床上一躺,而後眼一閉。
藍汐當然不知道他的想法,他自然也不敢流露一點破綻的。
敏感的藍汐聽到了他的輕笑,不悅問:“你笑什麼?”
意俊彥搖頭,“沒有,笑你像個待斬的羔羊。”
藍汐嘴嘟了一下,催促:“趕快,弄好,我去睡覺!”
意俊彥拿著棉籤沾了消炎水,一邊警告語氣說道:“以後別輕易在我面前提“睡覺”兩個字,否則你不要怪我又一次進錯你的房。”
藍汐全身一緊,錯愕地瞪大眼,又轉過身,指著他,惱羞成怒,“哦!我終於知道了,那晚你是故意闖入我房間的是不是?”
意俊彥嘴張了張,猶豫了一下,決定繼續瞞她,對她搖頭,“那晚我真的喝醉了,實在是進錯了房間。”
藍汐不信,“那你為什麼吻我?而且還不發出一點聲音?”
意俊彥啞口無言,撒謊撒到底:“我是男人,酒精做祟,就不會管船上的女人是誰了。”
“夏流!什麼女人你都通吃?”藍汐除了罵這句,無話可說了。
一不小心說漏嘴,沒想到他意俊彥也有這麼狼狽的時候,可是他聽完了藍汐的話,忍不住竊喜:“我可以當你後面那句話是吃醋嗎?”
藍汐臉一紅,罵了一句:“你少臭美了!我說過,不許再碰我!不然我真的會走的!兒子你自己養,別以為我捨不得!”
意俊彥無厘頭冒出一句,“你覺不覺得我們現在很像老夫老妻?”
“誰跟你是老夫老妻?”藍汐喝止,阻止他的痴心妄想,提醒“你到底給不給我消毒,還不動手的話,我自己去醫院弄。”
“當然幫你弄啊!是你說話總引我胡思亂想,怨不得人。”意俊彥無賴地把過錯推到藍汐的身上。
藍汐除了翻白眼還能拿他怎麼辦?
——
經過漫長的四十分鐘時間,意俊彥總算把藍汐的頭顱給包紮好了。
這時,夜幕也降臨了,當屋子漸漸暗下去那刻,藍汐頓覺危險,與一隻一整天對她眨著綠光的狼相處,真的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
“今晚我們是出去吃,還是你做飯?”意俊彥為藍汐貼好絞布,身子突然在沙發上一坐,雙手一溜,輕易就滑上她的腰際,以後擁的姿勢摟著她,滾燙的胸膛貼著她的後背。
“你做什麼……”藍汐背脊一挺,感覺到他在她耳邊吐氣,她直覺起身。
豈知,這一起身,意俊彥一使力,藍汐就跌坐在他身上,更像主動投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