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望身旁的兩個女人一眼,才說:“凌晨時司徒打電話說辭職我就覺奇怪,而後他母親說他失蹤,我第一直覺是機場,於是陪他母親一起找來了,遇見你,是偶然。”
我僵硬地點了下頭,陪他走出了機場。
就當上車那刻,我想起一事,見機不可失,停下腳步,問:“你是真心想娶我嗎?”
凌天一愣,許久後,皺眉反問:“你願意嫁給我嗎?”
我強裝哭喪著一張臉,幽幽說:“沒有人要我,這個世上恐怕再找比你出色的男人很難了?”
凌天的面色凝重,說了一句“我不會趁人之危,也不希望你賭氣。”
他說自己不會趁人之危?那不是與凌志鋒的說詞很矛盾?
我沒有嘲諷他,佯裝苦笑聳聳肩:“看吧,一夜之間我什麼都沒有,初戀沒有了,昨晚你的求婚也如泡沫,只是一個玩笑。”
“不是玩笑!”凌天說了一句:“現在我們就去一個地方,上車!”
“去哪裡?”
“註冊!”
“註冊?”我心驚,車上卻已經上路。
“我害怕你突然反悔。”
凌天回答似真似假,分不清裡面深層的含義,讓我心驚不已。
卷三:冷萱篇 第018章:今晚是我欠你
我以為豪門子弟通常求婚後,首先是訂婚,然後再登記,豈知凌天玩真的。
來到婚姻登記處,我突然間想逃。
一旦登記,我就要負起法律責任,想再退身就難了。另者,段焰只是讓我答應凌天的求婚,並沒有讓我與凌天登記,我是不是應該打個電話給段焰?
不知為何,我總認為自己的勾引計劃進展得太過順利,順利得讓我非常不安,總覺得要發生什麼事。
這時,我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說辭可以作為拒婚的理由,就這麼一路沉默著,心裡無比糾結。而我身旁的男人卻跟沒事人似的,望著婚姻登記處五個大字,臉上也沒有欣喜。
我與他,根本不像要登記的情侶,反倒像是前來離婚的夫妻。
望著他的臉孔,我微微發愣,等我回過神來,小手已經被握在一隻厚實溫暖的大手中,我原本很想掙脫來著,可是他握得實在太緊,最終,還是放棄了。
目前,橫在我眼前,只有三條路可選。一喊停,二跟著凌天進去,三打國際電話跟段焰說“我不玩了”!
凌天忽然轉頭,望著我,說“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別到時踏錯一步,你很有可能後悔一生。”
我聰明的腦袋,怎麼感覺他話中有話似的?
凌天彷彿要把我看穿,再說:“在進去之前,我給你十分鐘再行考慮,有什麼話想與我說的,我也願意靜下心去聽。”
眼睛漸漸眯起,他這話是什麼意思?登記前的男人都像他這樣,勸準新娘好好考慮?不是急著拉進去?
“我忘記告訴父母了,先打個電話與他們說一聲。”
我藉機閃開一旁,遠離凌天七八米外按了段焰的電話。
可是該死,接電話的是一個女人,說著俄語,我就像鴨子聽雷,半句也聽不明白!瞪著手機,不明白他的手機為什麼會是女人接?
他在幹什麼?在與俄國女人滾床單?萬惡的男人,這邊火燒眉毛了,他還有心思與女人溫存?
一鼓無名火竄上腦門,我“啪”一聲掛了對方女人的電話,還在心裡咒段焰一句,小心得愛/滋!
大概我咬牙切齒的模樣太過怪異,凌天探究的臉色走了過來,問:“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你爸媽反對嗎?”
“沒有,他們不在家裡,只有我哥和一個女人揹著我父母在家裡……”我故意欲言又止,不是有心損我哥,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