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的小鮮肉。他跟邱先生的關係比較好,兩人幾乎是同進同出,不過兩人的性格卻有天壤之差,一個喜黑,神秘莫測,一個喜白,乾淨純粹。
我跟張飛陽還算是聊得來,之前在酒吧的時候,他有事沒事就會來找我喝幾杯。我對邱先生的瞭解很有多都是從他嘴裡獲得的。不過半年前他出差去了美國,我們就再也沒見過了。
張飛陽替我開啟副駕駛,招呼我上車,我笑著點頭,徑直就往副駕駛走去。剛走到車前,邱先生橫在了我面前,不陰不陽的命令道:“坐後面去!”
我和張飛陽都愣了一秒,然後無言而笑。
其實我挺享受這種感覺,喜歡的男人就在我身邊,哪怕不能跟他說幾句心裡話,就這麼靜靜的看著他都覺得滿足。
我坐在了後排,上車後,張飛陽發動引擎,車子慢慢駛離,目光剛好看向窗外,胡雪薇和小青站在咖啡館出來的路口,憤憤的瞪著我。
“蘇芒,我聽說你現在跟高老闆混了?可以啊,高老闆在川南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呢。”張飛陽一邊開車,一邊與我寒暄。
我是不怎麼喜歡在邱先生面前談論高老闆的,所以有些有口無心的敷衍道:“呵呵,是嗎?”
張飛陽笑道:“不過肯定沒有跟著咱們邱老闆好,畢竟……”
“咳咳。”張飛陽正說的歡快,突然被副駕駛的邱先生強行打斷。邱先生的聲音略微有些低沉,彷彿透著一絲不悅:“剛見面就這麼打探別人的隱私,你在美國接受的是這樣的教育?”
張飛陽大概跟我一樣,沒想到邱先生會突然一本正經,他把穩著方向盤,回頭看看我,又看看他旁邊的邱先生,半晌,若有所思的點頭:“我好像明白了什麼。”
氣氛變得有些尷尬,我清了清嗓子,看著邱先生的側臉,問:“你剛才不是說有事找我嗎,什麼事?”
他從後視鏡看我,平靜如水的眼睛裡多了一些沉湛深邃的光,然後道:“蠢女人!”
蠢女人?
我沒懂他的意思。
邱先生看出了我的不解,換了一種輕鬆地口吻說:“如果一定要有事的話,那就是請你吃飯,不過不是我請,是飛陽。”
什麼叫如果一定要有事?意思是本來是沒有事的?
張飛陽請我吃飯,我自然是樂意的很。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能跟邱先生一起。
用餐地址選在了就近的一家五星級酒店,張飛陽是個比較開朗的人,經常跟我們說一些他在美國遇到的奇聞趣事,總是能輕易的逗的我合不攏嘴。
邱先生卻像一尊大佛,不管我和張飛陽笑成什麼樣,他都能平靜的坐在對面安靜的喝酒。
我喜歡看他喝酒的樣子,喜歡看他薄薄的嘴唇貼合酒杯微抿時的儒雅和淡漠。我安靜的看著他,以至於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目光太過炙熱。
他忽然扭頭看我,眸中略過一絲玩味,那眼神很曖昧,也很熟悉,那是一種男人特有的性暗示。我慌忙低下頭,卻聽見張飛陽開口問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們倆是不是……那個什麼了?”
☆、015 一場好戲
張飛陽的問題委婉卻又直白,聽得我面紅耳赤,直接低下了頭,企圖用細碎的劉海遮住我的窘迫的臉。見我臉紅,張飛陽好笑的說:“你害羞什麼?我是問你們倆是不是鬧矛盾了。”
“……”我以為他說的‘那個’是那種事情,太尷尬了,我更是不敢抬頭去面對他們了。
邱先生淡然一笑,低沉的聲線餘音繚繞,“飛陽,才半年沒見,你膽子見肥啊。”
印象中他們倆一旦在一起,談話風格跟現在差不多,比較風趣幽默,讓人忍俊不禁。
張飛陽名義上和邱先生是從屬關係,但兩人從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