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是她最期待的事情。”
周籌聳了聳肩膀,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愛娃了,不知道她現在怎樣。
“嘿,太陽快落山了,你們打算點著蠟燭在這裡繼續玩紙牌嗎?”
周籌沒有想過這些富人的紙牌遊戲賭注竟然會那麼大,安森輸到蛋疼本是一件非常賞心悅目的事情,但是他的灰色渠道如果被科爾掌控,對於組織而言無疑增加了許多變數。
這就是利益一致原則。
“你滑了一下午的雪,是該回去吃點東西泡個熱水澡了。”安森朝科爾挑了挑眉梢,“我們還要在這裡待上一週,不介意今天讓讓我吧。”
“嗯——我也有些餓了,我們明天再聊。對了,估計後天的日光最為充足,是登山的好天氣。”
“沒問題。”安森想到了什麼,“嘿,目的地營帳準備好了吧,我可沒有爬到山頂去的體力。”
“放心,準備好了。我都能承受的高度,你這麼年輕應該綽綽有餘。”科爾摟著佩芝,“那天你可以帶上迪恩,萬一你昏倒在半路上,迪恩還能將你拖下山。”
“哦,寶貝。”安森順勢摟上了周籌的腰,“你確定不會給我一個熱吻般的人工呼吸?”
周籌扯起唇角,模仿著安森的語調:“你確定我不會把你留在上面?”
“這座雪山叫少女峰,多麼純潔的名字啊。你不會讓我永眠在這裡的,那是對這片潔白的褻瀆。”
安森的話音剛落,科爾和佩芝都笑了起來。
周籌覺得自己沒什麼好說的了,徑自走出了帳篷,跨上一輛雪地摩托賓士而去。
“嘿!迪恩!我該怎麼辦?”安森朝著周籌的背影大聲呼喊。
此時,理查騎著一輛雪地摩托在安森面前停下:“先生,我送您回去。”
“哦,這和我想象的相差太遠了!”安森一臉委屈。
“我知道,先生。您一直幻迪恩會摟著您,與您共乘一輛車。但是恕我直言,現實永遠比幻想更冰冷。”
“理查,我早就應該炒掉你了!”
“好吧,先生。您是要現在炒掉我,還是回到別墅再炒掉我?”理查非常認真地問。
“這有什麼區別嗎?”安森一副好奇的樣子問。
“當然有。如果你現在炒掉我,那麼我沒有義務帶您回別墅了。如果您打算以後炒掉我,那麼請少製造一點麻煩,坐在我身後吧。”
安森跨上雪地摩托,理查不知道是不是故意驟然提速,安森向後仰去,差點撞到後腦勺。
回到別墅,周籌敲著腿坐在壁火錢,火光映照在他的臉上,他的表情也跟著躍動起來。
安森看著周籌的側影,在他面前坐下:“你在想什麼呢?”
“為什麼我要告訴你?”周籌回過神來,看來他的思緒飄的很遠。
安森的目光一個流轉,驀然開口問:“她是個怎樣的女人?”
“哈?”周籌愣住了。
“你剛才在想一個女人,而我想知道讓你迷戀的是怎樣的女人。別問我為什麼知道你在想什麼。”
安森沒有告訴周籌,自己對他的所有表情都很熟悉。他知道周籌經常坐在那間小公寓的床上,偶爾開一貫啤酒,表情落寞的時候便會從床頭的抽屜中拿出一張照片。他會看的很認真很仔細。安森調查過那張照片上的女人,是一個已經殉職的國際刑警。
那時候,安森將畫面定格,他不明白為什麼有人可以用那樣深沉的眼神看著一個已經不存在的人。
直到那天,他得到周籌殉職的訊息。他坐在電腦前,不受控制地一遍一遍看著周籌以前的影像。他想定格每一個周籌的瞬間,他想將他看的仔細。
“你在我的腦袋裡也裝了監視器嗎?”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