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跪,我廢你一條腿,信不信?”
杜明宇額頭上冷汗冒出,眼角抽搐兩下,咬牙說道:“徐韶洋,今兒個這樑子算是結上了,咱們走著瞧。”
隨後杜明宇撲通一下,跪在我面前,我頓時不知所措,往後蹬蹬蹬退了好幾步。
杜明宇也沒長跪,立馬起身,帶著其他人頭也不回地離開球場。
杜明宇離開之後,我的心還是懸著,像個犯錯的小孩一樣,呆站在徐韶洋身後不敢出聲。
這時候,徐韶洋對另外一個男生說道:“阿海,你去打球吧,我不玩了。”
那個叫做阿海的男生露出一個壞笑,接過籃球也沒入了籃球場中。
徐韶洋終於轉身,正兒八經地看著我,我的心噗噗直跳,不敢跟他對視。
徐韶洋嘆息一生,用手指公在我額頭上輕摁了一下,小聲責罵道:“你真沒用,他們欺負你,你不會喊啊!”
我裝作知錯的樣子,乖乖地點頭。
之後徐韶洋騎腳踏車載我回家,一路上許多行人看過來,紛紛投來欣羨的目光,我心裡別提多暖,大概長這麼大都不曾感受到的關注。
途中有一段下坡的路,他突然將我的雙手環保在他腰間,藉著下坡的慣性,我整個臉就這麼貼在他健碩的背上,一股男生特有的氣息撲來,頓時令我臉上火辣辣的。
真想這條路再長一點,哪怕一直這麼下去也好。
可到了小區門口,我擔心被街坊四鄰看到,率先火急火燎地跳下車,丟下一句“韶洋哥,謝謝你”就頭也沒敢回地往家裡衝去。
當時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跑到家門口的,只記得很興奮,很激動。
可一回到家裡,我整顆心又涼了。
養母估計又去打麻將了,妹妹也不在家。我開門之後,養父一如既往地穿著一條褲衩,光著膀子坐在客廳裡看電視。
雖然我已經上初二了,可對養父的恐懼,卻是一直停留在七歲那年。
養父見我回來,咧嘴笑著向我招手:“小沫回來了,來,爸爸今天給你買了一件禮物。”
“是,是什麼呀?”
我對他送的禮物一點也不感興趣,如果不是因為我自己不能自力更生,早就離開這個家了。我放下書包之後就提防著走過去,站在他面前,距離他兩三米遠。
養父看我不願跟他親近,眉頭一皺,語氣有些不快地說道:
“小沫,有你這樣對爸爸的嗎?”
我深吸一口氣,向前走了兩步子。
誰知道這個時候,養父竟然伸手盤起我的馬尾,另一隻手要解我脖子上的吊帶。
我嚇了一跳,趕緊推開他的手,像是受驚的兔子一樣竄出去。
“小沫!”養父狠狠地吼了一句。
“爸,你這是要做什麼?”我恐懼地說道。
養父搖搖頭,從沙發上拿出來一個購物袋,上面寫著都市麗人。這牌子我知道,是賣女生用品的。
只見養父從袋子裡拿出一件粉紅色的文胸,看那杯的弧度,是女孩長大之後穿的。我一下子慌了,腦海裡唯一的意識就是要趕緊逃走。
可我這舉動一下子被養父識破了,他一把抓著我的手,將我拉過去夾在大腿裡頭,我害怕他打我,不敢掙扎。
“別怕小沫,爸爸只是送個禮物給你。你看看,現在你也長大了,這種吊帶的都不適合你穿了。從今往後你要穿這個,這樣才像個女人。”
“爸,我不要這些東西,媽會給我買的。”
養父嘿嘿笑道:“那賤貨一天到晚只知道打麻將,哪裡會關心你。來,爸爸幫你脫下來。”
說著他的魔抓就要朝我伸過來,我怕得全身發顫,想要掙脫,卻逃不過開他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