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軍。
沃沮王自然也想到了這一點,他正愁找不到避戰的理由,而晉軍三千兵馬出現在白山城,不就是很好的避戰理由嗎?他的一顆心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不過,他的內心還是害怕高句麗王,並擔心高句麗一旦戰勝晉軍,就會找他算賬,那時將是他的死期。
“大王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一名渾身是血的沃沮士兵奔了進來,緊張的說道。
沃沮王與身旁的眾部將見狀,全都大驚失色,並齊刷刷的看向這名受傷計程車兵。
“快說,出了什麼事?”沃沮王大聲問道。
“大王。王子親率主力前去進攻晉軍兵馬,城內僅有五百老弱防守,不料五千三韓兵馬突然從小路殺至城下,並迅速攻破了城池,城內所有財物幾乎全被三韓兵馬搶奪一空。”受傷士兵大聲說道。
沃沮王與麾下的部將聞言,皆是大吃一驚。並全都瞪大了眼睛。
“三韓與我們沃沮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居然突襲白山城,真是豈有此理。”一名部將憤怒的吼道。
“三韓人真是太過分了,這個仇必須要報,必須對三韓人展開報復。”又一名部將吼道。
顯然,一聽到三韓兵馬洗劫白山城,他們都憤怒到了極點,此刻,他們非常擔憂城內的家人。若是他們的家人遭受凌辱,他們一定會憤怒的向三韓兵馬發起進攻,以解心頭之恨。
而沃沮王卻是非常擔心他宮內的幾名寵姬,三韓人既然已經攻入白山城,一定會殺入他居住的王宮,從而劫掠甚至侮辱他的寵姬,這是他不能容忍的。
“王宮內的情況如何,本王的家人可好?”沃沮王擔憂的問道。
士兵嘆了口氣。低聲回道:“大王,三韓兵馬衝入王宮。將稍有姿色者全部凌辱,就連大王的女人也被三韓王霸佔了,其餘的人都被繩索綁了起來,城內的女人近半被三韓兵馬拖入大營凌辱,小人是裝死,被三韓士兵運出城外。從死人堆裡爬出,逃到這裡的。”
“什麼,他們居然如此猖狂,真是太過分了,這個仇必須要報。”部將憤怒的吼道。
“大王。大軍當立即回軍,殺光三韓人,為我們的家人報仇。”又一名部將憤怒的吼了起來。
此刻,他們得知自己的家人被三韓人凌辱,全都憤怒到了極點,除了殺向三韓兵馬之外,沒有任何方式能夠平息他們心頭的怒火。
沃沮王的怒火也是巨大的,他最心愛的幾名寵姬居然被三韓王霸佔了,這種事情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巨大的恥辱,他就更加難以忍受了。
“三韓人必須殺光。”沃沮王憤怒的吼了一句。
見沃沮王大怒,謀士抱拳道:“大王息怒,三韓與沃沮實力相當,我們未必一定能夠戰勝三韓,就算戰勝三韓,我們的實力也會遭到極大的損失,只怕一定是兩敗俱傷的後果啊!如此,我沃沮如何應對北面的高句麗啊!”
“哼,那又如何,是三韓人先動的手,難道要本王嚥下這口氣嗎?”沃沮王顯然咽不下這口氣,並完全聽不進謀士的勸告。
謀士大急,再次說道:“大王,三韓兵馬之所以敢於突然襲擊白山城,是因為有晉軍支援的緣故,三韓與晉軍聯合,我沃沮豈能抵擋,大王莫要因為衝動而讓沃沮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啊!”
經謀士這麼一提醒,沃沮王才突然發現,還有晉軍的因素在裡面,他剛才是氣昏了腦袋,居然將三千晉軍抵達白山城附近的事情給忘了,此刻仔細一想,三韓兵馬之所以有機會突然攻破白山城,完全是因為沃沮的一萬大軍被王子帶去進攻晉軍兵馬了。
“三韓背後有大晉撐腰,這對我沃沮來說可不是什麼好訊息啊!本王該如何應對呢?”沃沮王頓時陷入了迷茫,他麾下的實力有限,與三韓相爭都未必有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