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發。他將傘撐起,骨傘不大,恰恰籠得住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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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設定中的魚翅同父異母的倆哥哥。史上記尉遲寶琪只有一女,無子。
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OOC了請務必抽打窩……
如果有智硬的地方也請務必抽打窩……
窩沒有老狄的智商啊啊啊啊好悲傷……
第5章 章伍 佛陀祭
章伍 佛陀祭
沙陀忠折騰了近兩個時辰。由於屍首身份特殊,沙陀面臨著心理身理的巨大考驗,讓他一度覺得自己快要虛脫,於是不由的感謝師父王溥在他年幼無知還不懂得要逃的年代給他論斤灌的藥培養出的身強力壯。
……真殘忍哪。
但當他抓著卷宗推開門看到那一跪一站在雨裡的兩個人的時候有那麼一瞬間他想他一定忙的暈了過去還做了夢。
別鬧了我忙了兩個時辰啊你們當自己是鐵打的啊!跪著的那個你敢不敢再折騰一點啊!你臉蒼白的鬼都不敢跟你比啊!還下著雨啊!病了還得我給治啊!
我還是暈過去比較好……
沙陀呼嚕了把臉,頂著雨跑過去把卷宗往狄仁傑手裡一塞,想往傘裡擠一擠又擠不下,臉一掉又跑回屋簷下頭,琢磨著師傅的嶺南長生薑給藏哪裡了。
狄仁傑不著痕跡的託了下大理寺卿的胳膊,讓他借力,那人搖搖晃晃才站起來,又軟倒在他懷裡。
沙陀忠一捂臉。
寺卿大人轉醒已是次日中午,才睜眼就看見狄仁傑瞅著他發呆。
“喂……”聲音嘶啞,尉遲真金不由的咳嗽兩聲。
狄仁傑一驚,連忙扶住那個掙扎著想坐起來的人:“大人沙陀的藥已經冷了我再去遣人煎一碗你現在覺得怎麼樣有沒有不舒服……”
“本座哪有那麼虛弱!”尉遲真金不滿的瞪了狄仁傑一眼,雖說渾身痠痛,卻比昨夜好受了許多:“沙陀驗出了什麼結果?”
“大人你……”狄仁傑看著那人依舊蒼白的面色,認命的嘆口氣:“和前兩具屍首一樣,都是……先被人從頸部隔口取了大量的血液,在死後焚屍……”狄仁傑看著那人越攥越緊的拳頭心裡一抽一抽的疼,但他必須說下去:“我研究了幾份卷宗,瑤光寺住持十歲出家,現已年近七十,永豐坊死者六十歲,也是自幼信佛,而……”
“祖母她八十又七,吃齋唸佛將近七十載。”尉遲真金闔了闔目。
“這是他們三個人所有的共同點。”狄仁傑面色凝重:“除此之外,沒有任何交集。那麼信佛就是兇手唯一的殺人標準。”
“……有什麼地方不對。”尉遲真金緊皺眉頭。
狄仁傑沉思,一條條線索自他腦中劃過,從四月初五開始的永豐坊大火到昨日,還有那尊被竊的佛,這一切之間總覺得橫亙著什麼……他心中一動:“是動機!”
“動機?”
“我們從一開始就不明白兇手的真正動機,為什麼要殺長年信佛之人?殺人是為了取血還是為了什麼?為什麼又要焚屍?”狄仁傑露出一種近乎憤怒的表情:“他為什麼又會招惹鄂國公府,他已知此案大理寺再查,明明該避開才對,這洛陽城中長年信佛之人數不勝數,鄂國公府又戒備森嚴,如果只以長年信佛為標準,挑這樣一個目標下手實在不合常理……”
尉遲真金順著狄仁傑的思路推理:“還有失竊的佛像。竊走佛像做什麼,向天後示威麼?但這佛像的位置實在太微妙,真要示威何不直接竊走奉先寺裡的?若不想引人注意,為什麼又選取離奉先寺那麼近的佛像?如果這兩樁案子真有關聯的話,竊走佛像又是為了什麼?”
“而且若真是一人所為,他怎麼能既與鄂國公府人相熟,又向鄂國公府的太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