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笑道:“還不都怪你們躲著不見人,要早知道你們也在這青城中,老夫早就直接把白老弟送來交你們賢夫婦了。”笑著,與張氏夫婦進了山洞。
這山洞原是二童暫時放置白劍用的,洞中自是談不到乾淨,入洞便有一股黴氣撲鼻,短叟武顯眉頭皺得老高,顯然心中極是不樂,只差口中沒有說出來。
白劍見了短叟武顯,百感交集地叫了一聲:“老哥哥……”短叟武顯俯身握住白劍雙手道:“老弟,你現在覺得怎樣?”
白劍搖頭一嘆道:“勉強可以苟延殘喘,只是恐怕有負家師的期望了。”短叟武顯望了回春聖手張彥春夫婦一眼,大聲道:“老弟你放心,有兩位大國手在此,你還怕一身功力恢復不了麼?”
張夫人介面道:“少俠放心,你恢復功力之事,老身已有成算,此時,你還不宜過於激動,請靜心去慮,安心養神要緊。武老哥,你也不要再打擾白少俠,我們且到外面談去。”
短叟武顯雙隨回春聖手張彥春退出洞外,張夫人不待他開口便問道:“武老哥,小妹先要問你一件事。”“什麼事?”
張夫人道:“白少俠似是服過一粒‘長春丹’,不知你知不知道其中緣由?”短叟武顯道:“‘長春丹’原來是我給他服的,你問這幹什麼?”
張夫人道:“你老哥何來這人妖的‘長春丹’?”短叟武顯道:“兩位難道不知人妖已被節杖先生除去,這‘長春丹’便是節杖先生交給小兄的。”
回春聖手張彥春一笑道:“那麼你們找上武林一怪公孫前輩乃是預謀的行動了?”短叟武顯一嘆道:“因為找不到你們,所以只好冤那公孫前輩一次,想利用他的紅線金蟬為白老弟延續生命保持功力。”
回春聖手張彥春皺眉道:“你們這麼做也未免太冒險了,公孫前輩萬一釣不到那紅線金蟬,豈不誤了白少俠的性命。”
短叟武顯一笑道:“莊老前輩算無遺策,自是算準公孫前輩非釣起那紅線金蟬不可,唯一沒有算到的,倒是你們兩位的插足進來……”張夫人一笑插口道:“那是小兒小女見事不明,仗義多事,要非補救得快,幾乎誤了大事。”
回春聖手張彥春總覺得武林一怪公孫丑釣那條紅線金蟬十幾二十年都未能得手,怎會被節杖先生算出得手日期。這倒是令人不得釋懷之事,忍不住又問道:“武老哥,節杖先生到底怎樣算定公孫前輩一定可以得到紅線金蟬的?尚請明示一二。”
要知,蟬魚原是非常普通的魚類,無處無之,唯有那復帶紅線,全身如金的蟬魚,卻是千載難逢的奇物,為固本培元的聖藥。此外那條脊椎骨,製成軟鞭,不但無堅不摧,而且專破護身正氣,厲害至極。皮革可制軟甲,用以避刀劍護體,真是全身皆寶,無一不令人垂涎。
短叟武顯笑了一笑道:“一說出來那就不奇怪了,你道公孫前輩釣了十幾二十年怎會釣不起那紅線金蟬,其理安在?”
回春聖手張彥春搖頭笑道:“小弟懶得動腦筋,還是你一併說了吧!”
短叟武顯道:“公孫前輩守此金蟬有年,自是對它極為了解,所血釣餌也都是它最貪食之物,但那紅線金蟬聰明絕頂,一點當也不上,就是不吃他的釣餌……”張夫人忽然一笑截口道:“小妹想出來了,武兄且遲說,看小妹想的對不對。”
短叟武顯笑道:“憑你這句話大約不會錯了。”
張夫人笑著接道:“你們是不是偷偷在公孫前輩釣餌之內,另外替他加了什麼迷惑那紅線金蟬的藥物?”
短叟武顯哈哈一笑道:“弟妹,你真是女才子,說得一點不錯,公孫前輩要非暗中有人幫忙,只怕他一輩子也釣不起那紅線金蟬來。”話聲一頓,接著又問道:“兩位對白老弟恢復功力之事,有何成算?”
張夫人道:“人妖花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