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的‘長春丹’雖是極為惡毒的淫藥,但此刻對白少俠卻極是有用,不知武兄身上還帶得有沒有?”短叟武顯從身上摸出一隻小瓶子、交給張夫人道:“大約還有三四粒,不知夠不夠用?”
張夫人道:“有三四粒就差不多了。”
目光一轉,落到回春聖手張彥春臉上道:“大哥,不知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從前發現的那本‘九節紫葉地玄子’了?”
回春聖手張彥春沉思了一下道:“不錯,那本‘九節紫葉地玄子’正是白少俠對症之藥,算來也該成熟了,賢妹,此間就請你照顧一下,我去找那本‘九節紫葉地玄子’去。”
語罷,向短叟武顯一拱手,人已匆匆飛身而去。
回春聖手張彥春去後,張夫人與短叟武顯又回到洞中,張夫人出手收回了白劍身上的“七星金針”,請短叟武顯抱著白劍,又吩咐小男孩張志偉扛起那條紅線金蟬,一起離開山洞,向自己家中而去。
短叟武顯這才知道白劍是被置這黴氣沖天的山洞之中,乃是權宜之計,心中也就釋然了,否則,他還真放不過回春聖手他們夫婦,非找機會說他們兩句不可。
回春聖手張氏夫婦隱居之地,是一條青翠的山谷,繁花流水,茅屋青松,環境非常寧靜幽雅。
當一行到得茅屋門前,忽見張夫人眉峰陡然一揚,身形閃動,猛向屋內撲去,同時,口中清喝一聲,道:“哪位朋友……”
“哈哈!哈哈!你可不是不歡迎老夫?”門中突然現出了武林一怪公孫丑與拳魔袁天宸。
張夫人一時收勢不及,眼看就要失禮地衝了上去,忽覺一股柔和的勁力擋在身前,消除了她前行之勢、落在他們身前三尺左右。
她定了一定心神,萬福笑道:“老前輩俠駕光臨,蓬蓽生輝,哪有不歡迎之理?”
武林一怪公孫丑一笑,回身返回屋內,與拳魔袁天宸,據桌對飲起來。
敢情,他們老實不客氣,在主人未回來之前,自己動手,招待自己來了。
張夫人替白劍收拾了一問客房,安置好了白劍,這才與短叟武顯一同人座,招待客人。
拳魔袁天寢目光一掠,見少了個回春聖手張彥春,不由問道:“張老弟哪裡去了?”
張夫人道:“他去替白少俠採藥去了。”
“到哪裡去採藥?”
“大巴山中。”短叟武顯真沒想到回春聖手張彥春竟是老遠地跑到大巴山去採藥,不由一陣愧疚不安道:“張兄原來到大巴山了,如此煩勞賢夫婦,真是對不起得很。”
張夫人笑了一笑道:“這是我們自己打的麻煩,也是應盡的本份,武兄要再說,那就等於罵我們夫婦了。”武林一怪公孫丑望著拳魔袁天震“嗯!”了一聲,道:“袁老兒,你這姓張的老弟,到底是什麼人物,他們真能救得起姓白的小子麼?”
拳魔袁天宸微微一笑道:“你聽說過回春聖手張彥春其人沒有?”武林一怪公孫丑隨口道:“晚生後輩,聽說他對察脈看病,頗有兩手,……啊……莫非……”總算他明白過來了。
張夫人欠身笑道:“張彥春便是拙夫。”
武林一怪公孫丑不由得老臉一紅,哈哈大笑起來。
張夫人因客解頤,也湊趣笑道:“兩位老前輩,怎的打到晚輩家中來了?”
拳魔袁天震朗聲大笑道:“老夫說府上有好酒可飲,這酒鬼哪還顧得打架,先就自己認了輸,老夫也就高抬貴手,放過他了。”事實當然不是這樣,反過來,倒是拳魔袁天宸先軟了下來,他們兩人原就旗鼓相當,誰也壓不下誰去,爭的只是一口氣。拳魔袁天宸嘻嘻哈哈一聲“認輸”,正投中了武林一怪數十年來死要面子的弱點,自是陰雲盡清,一團和氣。
說來拳魔也不是好說話的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