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風月見他身軟骨酥,面有霞色,堪稱靡顏膩理,略緩了動作,咬住他耳朵:“舒不舒服?”
任千山已快到了,忍不住道:“摸摸我……”
冉風月平時或許聽他話,唯獨這種時候置若罔聞,每一次抽送都經過他體內那處,任千山小腹繃緊,身前那物頭上不斷吐著黏液,沒一會兒便噴薄而出。
快感引得他全身痙攣,後穴也將對方絞得更緊,冉風月咬著他肩膀,一塊兒去了。
出精後任千山回了些理智,親了親他唇,神情慵懶:“……還不錯。”
冉風月沒有拔出那物,極其滿足的擁著他汗溼的身體:“再來一回。”
任千山笑道:“你確定?”
歇了段時候,冉風月與他吻在一塊,交換口中涎液,下身又挺動起來。
任千山摸到對方緊實的臀後,手指探進去揉按了幾下。
冉風月身體一僵,直接洩了出來,面上頗見懊惱:“不能這樣。”
任千山手指仍在他後穴裡打轉:“不能怎樣?”
冉風月剛洩過的身體極其敏感,體內被這般玩弄,上下不得,忍不住全身發顫,咬著唇拿一雙溼漉漉的眼看他。
任千山潮熱的吐息噴灑在他耳際:“留些體力……回去後任你處置。”說完爬起身,對方軟下的那物也從體內滑了出來。
他赤裸著身體,脖頸胸膛上紅痕處處,兩腿修長筆直,腿間濁液仍在往下淌,神色卻坦然無比。
冉風月看得眼熱,想到回去二字心也熱了,卻只能停手。
二人同去附近溪水裡清洗過身體,回來後相依在火堆邊。
冉風月沒忘記對方當初的話:“還好我追來,否則真要做陌路人了。”
任千山愣了下才明白他意思:“……若忘了你,對你未免不太公平,因此才說不如再不相識,也省卻日後糾纏,於你更好。”
冉風月抱著他腰,腦袋也埋進他懷裡:“你從不問我想怎樣,只自己做決定。”
這點倒是說的不錯,任千山撫著他頭髮,沒有吭聲。
冉風月又道:“那時回去沒看見你,才知道你服藥後毒發,神智不清跑走了。我一路追去,只撿到了那張金面,明明說好只給我看真容的……好怕再見不著你。”
任千山自己對這段記憶有些模糊,聽他這麼一說隱約有點印象。
冉風月道:“我不知你到底情形如何,想著你若想起了總要回家的,便守在謝府附近。還好等到了。”
外頭開始落雨,兩人聽著雨聲潺潺,都不說話了。
任千山以指在他頭上輕按,冉風月舒服了,頭一點一點,沒會兒功夫就睡著了。
將近天明時,他在對方懷裡睜開眼,低聲道:“有人。”
冉風月看似鬆懈,實則警惕心極高,才能在察覺異樣的第一時刻醒來,任千山暫時提不得內力,耳力反而不如他。
23、
雨停。跫音踏水而至。
來人不過是個功夫粗淺的尋常人,開口道:“冉樓主,我知你在裡面。”
冉風月對這聲音感到陌生,任千山道:“是謝春風。”
說來他們是甥舅,但謝春風與他下藥,算是撕破了臉面。任千山並非執著血緣親情的人,便也直呼其姓名。
謝春風隱約聽見他聲音,朗聲道:“千山也在?”
任千山聽他說話中氣極足,顯是有所憑依的,心中已提防他耍鬼蜮伎倆。
“當不得這聲問候。”
謝春風嘆了一聲:“正想與千山你道聲歉。”
這話聽來光風霽月,任千山與身邊人對視過,不明白對方為何突然轉性。
細想才明悟,在外人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