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公瑾,如何?”
周瑜笑道:“主公一招棄車保帥,又能翻天不成?”隨後壓炮攻擊,再次斬掉秦峰的一馬。
“主公,喝酒下棋,普天之下怕是唯我等此一家,終究有些不合常理,主公你輸了。”
看著周瑜步步緊逼,秦峰依舊淡然,一手推掉棋盤,滿盤皆亂。
“公瑾,如此你可還能贏?”
周瑜納悶了,這簡直就是耍無賴,看著秦峰無所謂的模樣,諷刺道:“主公這可不是君子之風啊,勝敗之局在即,卻這樣悔棋。”
秦峰站起來,走到一邊看著樓下來來往往的人群,道:“白雲蒼狗下的人都只是為了爭得一絲生機,勝敗又如何,再說這局棋要是不渾濁,那我又怎能翻身重新佈局,天下之大亂局一定,我當馬踏天下,飲馬中原。”
轉身將一隻馬,定在中間的楚河交界的位置,渾身威勢盡顯,鋒芒畢露,豪氣雲天對著周瑜,眼睛之中自信滿滿,揮斥方遒,指點天下。
終於看著那一隻馬,出了神,秦峰的話久久迴盪在耳邊。
小許,周瑜似乎看破了,拿起一支炮放在馬後,緩緩道:“那周瑜願做那一隻馬後炮,為主公蕩平天下,掃清寰宇,成就萬世基業!”
秦峰嘴中正好喝下一口美酒,聽到周瑜要做那馬後炮,差點噴出,臉上漲得通紅,指著周瑜道:“公瑾啊,你可不是馬後炮,你可是那一隻永不離帥旁計程車!”
周瑜不明所以,可轉眼就想到了秦峰所說的馬後炮之意,頓時可笑不得,不過秦峰將他比喻做那隻士,周瑜心中感動,有些熱切地盯著秦峰:“願為主公馳驅!”
秦峰端起一杯酒,和周瑜撞了一下,兩人頓時相視哈哈大笑,一切不言中,一飲而盡。
值此時,他們不知道的是,太史慈母子也正在討論他們。
老夫人坐著,臉上不悲不喜,太史慈立在身旁,不言不語。
不知過了多久,老夫人才問道:“子義啊,你覺得秦峰此人如何?”
太史慈一愣,他還以為母親會教訓自己一番,才不敢說話,可沒想到母親會問自己對秦峰的看法,一時之間竟是沒有反應過來,老夫人氣得敲了一下太史慈。
太史慈猛地回神道:“娘,你問這是何意?”
老夫人鄭重道:“子義,如今天下大亂,天下之大卻無處安身,兵戈戰伐,盜匪黃亂不一而是,娘雖是婦道人家,但也知道一些事情,值此亂局若是投靠一諸侯,受其護庇方得安生,正所謂時勢造英雄,我兒之能為娘知道,無論在哪裡都是驍將猛虎。
可是卻被為娘拖累,猛虎關於籠中,那他就不再是猛虎,終有一天便會淪為病貓,為娘不願看著我兒本是英雄豪傑,千里馬也,卻祗辱於奴隸人之手,駢死於槽櫪之間,我兒可知母親之意?”
太史慈轟然跪下,喉中梗塞道:“母親,孩兒是母親一手撫養長大chéng ;rén,從來沒有過其他心思,只願母親平安,那邊是孩兒終生所願,母親切莫再說了。”
可是老夫人卻一下子站起來,舉手便要打,可是終究是沒有下得去手,慢慢扶起太史慈,眼睛紅腫道:“孩兒啊,母親知道你疼為娘,可是我太史家就你一人,大丈夫就當建功立業,光耀門楣,你空有一身本事,萬人莫敵之能,但若是心中沒有豪情壯志,侷限於方寸,將來母親還有何面目見你的父親啊!”
太史慈淚流滿面,看著佝僂的母親,心中悽切